问却又不敢问。
她那里知道,一般打板子的,就是她这种原告,不然芝麻绿豆点事都来好县丞,这县丞还不忙死。
所以,她等啊等,没有等来袁氏的哀号。
不明就里的,张氏心里恨恨却不敢说出来,只含含糊糊的说道“求大人为民妇做住,我的男人,被他兄弟给打死了”
“兄弟?那个兄弟?”
威严的口吻一出,张氏半刻也不敢停顿。
“他,宋承孝”毫不犹豫的,张氏的手指像宋承孝,宋承孝黢黑着脸赶紧匍匐下,“冤枉,大人,小民冤枉”
他到现在都还有些不相信这个告她的是张氏,而告的还是几宗罪。
死丫头的那些问题,这两天锐明已经给他想好了托口,可二哥的问题···他不能直说。
如今县丞大人一来就问这个,他唯一能说的,自然只有冤枉几字。
“冤枉,你有何冤?”见过大胆的,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结镇守,问题是镇守还是自己的学生的父亲,这不是想将他也给牵扯进去。
“小民,小民···”
说了无数个小民,宋承孝始终说不出人是我爹杀的的话。
“啪····”惊堂木又是一拍,县丞扬声而起“被告宋承孝,你可知罪?”
“小···小民不知?”硬着头皮,宋承孝如此说着,结果换来的是惊堂木啪一声响“啪····”
“人在公堂,却不说实话,这便是你的罪证,你这是想要本大人直接判处你欺瞒之罪?”
“不,小民不敢,只是小民实在是无法说出这个真正的凶手”
趴伏着,宋承孝背部有些颤抖,瞧着确实是像害怕,怕将真的凶手说出来。
本来,经过昨天狱卒的传话,说这宋承孝跟京城白家有关系时他还紧张了一下,谁知问了半天却连什么白家都不知道,而这妇人说他骗了的官家小姐家今时更盛。
一个不知名的白家,一个不知道是哪家的官小姐,斟酌在三,他觉得现在找来的这个官家比连什么人家都不知道的白家要有来头。
于是,他觉得这个事情骗婚一事该为主,杀人之事为辅,勾结则为末。
当然,他心里什么都打算好了,这个镇守能摘就摘,不能摘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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