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堂外,因宋大奶奶的这一番哭诉,议论声顿起。
被宋大奶奶强按在怀里,宋灼蓁心想,怎么就没有白菜梆子,臭鸡蛋的。
电视里难道又在骗人?
小丫头在作,孟岩任还能看不出来?可他能看出来县丞可不能。
脸色一黑,孟岩任抢道“你这丫头,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大老爷判的罪你说替就替。唉···你这丫头就是跟你娘一样善良。罢了罢了,终究是你爹,可大人就是饶了他死罪也不能免了他活罪啊。唉··你觉得他们是亲人,可他们什么时候当你是一家人。算了算了,小的可以说的不懂事,但大的怎么都不能用不懂事来开脱了。什么,居然还要放过袁氏?这你想都不要想了,她夺人嫁妆就是重罪,打她板子让她归还一切财产已经算是轻的了”
明明就是一个人在嘀咕,可孟岩任硬是整出跟宋灼蓁对答的模式来。
但这一说,不是给县丞直接的指示是什么。
“唉···如此孝顺的女子难找了。今天看在这丫头如此孝顺的分上,本官就轻饶你些,不过有罪就有罪,不可能因为本官的怜悯之心免了你的皮肉苦”
“这样吧,你们夫妻就杖打五十归还嫁妆铺子以及其给你家挣取的全部家产。都说七岁立席,七岁以下的可以说是不懂事,七岁以上的就不能拿这话开脱的”
很是无奈却又让宋灼蓁的孝心感动,县丞这一翻操作还真是法外容情。
不过,为了满足孟岩任,在杖责前,他命人去取宋承孝一家跟宋大奶奶一家在县衙的户籍档案,以及宋承孝的一切屋产,他要直接将宋承孝的家产给写到宋灼蓁名下。
至于镇守,他始终为宋承孝做过一些有违法度的事,居于他也是受宋承孝胁迫,同样被打五十以儆效尤。
事情到这里,算是圆满的解决了。
可这样的圆满不过是对于宋灼蓁,而到这时,老李氏终于缓过来了。
还嫁妆,一间镇上的铺子而已,她可以还,可要还那贱人挣取的银钱,跟县里的产业,还不是要他们的命。
这县丞,就是跟姓孟的勾结一气,这是想要将她们一家的产业全部扒拉到大嫂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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