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宁狠狠瞪了白语嫣一眼“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那天她不是去跟你买酒方”
“不,不能说,我答应过白小姐的”慌慌张张的摆手,宋灼蓁一脸的抱歉“我答应过白小姐将酒方卖给她后就不酿那两种酒也不能说的”
“什么酒是你不能在酿还不能说的”宁远山嗤笑“荷花酿不成?”
宋灼蓁惊讶的唔住嘴,小子你真是会猜啊。
嫂子你也真是会做戏“白家的荷花酿是你酿的?”
拔高的声音终于将呆滞的白语嫣给惊醒。
“不是,不是的,那荷花酿是我外主家的,我外主家有契约的,在二十多年前她们家就跟我们家签订了契约,这次我过去不过是想要看看曾经卖与我家酒方的人罢了”
果然不愧是女主,在这样的咄咄逼人里居然还能将自己给撇干净。
于是,眨巴着眼,宋灼蓁疑惑的道“白家小姐不是跟我签的契约吗,怎么会说是白小姐外主家?”
这女人就是个棒槌,什么不能说她就挑什么说。
心里其实有些怀疑宋灼蓁故意,可想着在宋家村时,她就是这么不会听话,白语嫣也就将那一丝怀疑给压了下去。
“宋家姐姐莫不是记错了,契约是我外主家跟宋家姐姐家签的”
“不是啊,那天你去宋家村时,太子跟你一起了,你找太子来,我是不会说慌的”
找太子来,太子中午风寒回去卧病了。
刚染了风寒的太子这时候怎么会来,就算来也不可能将话给翻过去,他们还跟宋家村人在山里待了两天,只要一打听就能将真实给打听出来。
此时白羽薇有多后悔将太子骗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在慌乱,她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
“宋家姐姐真的记错了,契约····”
“等等”在左佑宁的示意下,宁远山打断宋灼蓁的急切,也打断白语嫣的强调,黢黑着脸“不是说白小姐思念成疾,消瘦轻减了许多,今日本公子瞧着可不见轻减的样,听说这些日子,一白衣姑娘一直关心在太子身侧,这姑娘不会就是白小姐吧,而白家小姐不会也是在太子出京时跟着太子的吧,堂堂曾经的皇子妃,皇子死还不满百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勾引太子,白家小姐难道不知道太子跟你那个亡夫是包亲兄弟吗”
一句比一句大,说到最后宁远山用的是吼,这吼还吼得像马某某,那痛心疾首的模样就跟是他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边的几人,都是京城来的,宁远山这里一说,几人看着白语嫣的眼神都变了,有些事,孟岩任兄弟不知道,言尚角自然也不知道,但就算不知道,这女人可还占着他家小丫头夫婿夫人的位置呢。看着白语嫣,言尚角的语气是历史以来最重的。
“白家果然没底线,爷爷不是好人,孙女更是见异思迁”
他们家的女人就不同了,愿死都不给自家男人抹黑,而他家可怜的蓁蓁,明明就不想要这么个夫君,却被他们给害了。
老的害了他爹以及一家女眷,小的还不放过他们家蓁蓁,真以为他们言家就这么好欺辱,真以为可以占着正妃头衔压制她家蓁蓁。
做梦。
“身为撰史,本官怎么能对你这种罔顾纲长之人视而不见,本官今晚便编写奏章,禀报陛下”
至于要禀报什么?
他想,应该有很多。
白语嫣是怎么回到舅妈家的,她完全没记忆,只是在进了家门后趴在舅妈肩上哭得肝肠寸断。
而言尚角,打经过白语嫣的事后,他是越发看左佑宁不顺眼了,至于太子让白语嫣一翻哭诉后,病情是越发重了。
不过,太医孟冬青几次去请脉都给太子以知道孟大人劳苦而拒之门外,有没有病,明眼人都知道。于是,在挖掘河沟疏通洪水之时,河间府还流传着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