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下眉头,左佑宁感觉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这种干谈,他实在没耐心。
“我怎么找到的,你们就没必要知道了,但我可以说的是,我手下有一批医术非常了得的,它们呢,对这个曼陀罗非常了解,知道曼陀罗药效最好的就是这种子,而曼陀罗的种子在每年的十月成熟,所以,现在我有这些曼陀罗不奇怪”
“而你们,以后要是每年都需要,我可以每年都,但,我有话说在前头,这曼陀罗,是药也是毒,若是让我知道,你们用它做其他药,还是毒药的话,往后,我不会在供给你们,还会亲手除掉你们”
左佑宁有什么手段,就他能知道他们家有仁善药坊就不难看出,就他敢说自己有三十斤曼陀罗籽就瞧得出来。
而左佑宁的武功,孟岩任是深刻感受过的,对于左佑宁的话,他还真不怀疑。
“你既然能查到我家来,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家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将士们···”
“所以,我也才会将这东西卖给你们”左佑宁打断了孟岩任的话,扫了眼孟冬青“我相信你们,但也请你们不要做手段,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们,可别忘了你们手里还有我夫人送的两人参”
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家老爷子抓了只水鸟养着,爱的不行,对于那只只认他还什么地方都跟着他的鸟,他是一点也没防备。
一个下达最后命令的人身边有个监视他的,他却完全不知,左佑宁很肯定,只要他们家有什么异动,他都会知道,而他们家有个什么举动,他也一定比孟冬青他们先知道。
左佑宁心里对于小白那真的是佩服得很,不止监视着白家的一举一动,更是监视着孟家的一举一动。若是他想,或许整个天下都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在听了很多天小白的报告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宋灼蓁的感觉了,天下也不过如此,想要,手到就能擒来,就好比院子前的桃树,想吃桃,摘一个就是,久而久之,顺手就能摘到的桃子不稀罕了。
左佑宁不喜欢跟人谈生意,但他又觉得宋灼蓁每次都吃着亏还感谢别人,所以,在不喜也跟孟家兄弟谈到了最后,更是将那两孟岩任送回去的人参也给说出来。
这下,孟家兄弟没疑惑了,就那两人参就够左佑宁拿捏了还需要这些曼陀罗,于是价钱很快谈好,而在曼陀罗谈好后,他们又开始谈三七,等将三七都谈妥了,几人起身往前走,前头,让宁远山看着的马车还没卸下,赶着马车,左佑宁跟着孟家兄弟的脚步往府城里孟家的秘密据点去。
人家都将你底子给摸门清了,你还藏什么藏,还不如彼此信任点,只是心里在有准备,在瞧见草率的用个布袋灌着的曼陀罗籽跟堆了一马车的三七时,两人还是说不出话来。
管理院子的老管家一瞧这些拳头大的三七,那是惊呼连连,这时候左佑宁才知道,这些三七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年。
突然,他感觉自己卖便宜了。
不过,看在孟家是给边疆战士们制药的份上,他什么都没说。
一两曼陀罗籽五千两白银,三十斤就是一百五十万两,在加上三百五十六斤,三两一斤的三七,这一马车,左佑宁就卖了一百五十万一千零八十两白银。
孟家在河间府没有这么多银两,他家也没有将这么多钱存在钱庄,凑合出十万两先给左佑宁后,其他的说定了一个月后在宋家村给左佑宁。
左佑宁都将这家人老底都摸出来了,也不怕他们,赶着马车就往驿站去,这时,驿站里言尚角忐忑的在宋灼蓁的房门外溜达。
房间里,宋灼蓁听到外头的脚步声就知道是言尚角了。心里还是排斥认亲这回事的宋灼蓁想了又想后觉得能跟言尚角说清楚最好。
“言大人进来吧”
多日不见,再次看到,言尚角只觉得宋灼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