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门,可能窗都没有”
“别说我吓唬你,你可以问问村长,有那个村才知道自己村收了四百多不往上报的,又有那个镇守不将这事往上通的”
“咱们小老百姓只知道种田,可做官的却以各种政绩升迁,如果不是我舅父在,去年我们村就出名了”
宋灼蓁话落妇人静默了会,但一会后她声音更大起来“老百姓是不懂做官的事,可若是去年就来,找的也只是你跟大奶奶家,我们的根本就没有高产”
也就是说人家若要,征收只会征收她们两家的。
“你这么说是后悔种高产稻了,那你明年老样子种吧,那样明年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看着妇人,宋灼蓁依旧温和“谁不想粮食产量高点,我们想别人也想。谁不想政绩出众,香荷镇守想,县丞想,河间府知府大人想,然后是户部层层大人”
“比起别人,我更相信我舅父,不说别的,我舅父是京官,比起镇守,县丞,知府,我舅父能将我们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天家听,更能积极的为我们争气,但天家若要征收,你觉得是我舅父还是知府大人就能说了算的吗”
“种,是你们换着种子要我教的,如今我想着办法求着我舅父你们却觉得我在害你们,摸着良心想想,我到底是害你们还是在帮”
村里人今天都来了,听到妇人吼声围上来的村民在听到附近人的解说后有的不知所措的看像村长,有些明理的则站了出来。
“这事确实是个大事,是个咱们大金国的大事,这事弄不好会给我们村带来灾祸”
“对,还好有蓁丫头的舅父,不然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种上这高产稻”
“就是这话,谁知道收上去的稻种会给谁种,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到咱们手里来”
“可~现在我们种了,但会被征收,这不是都白忙活了”
“我说你怎么就不会听话呢,不是说会尽量帮咱们争取了”
“若争取不了呢”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犟,争取不了有什么办法”
“早知道我就不种这个了”
两种声音交错,宋灼蓁半点不受影响,看着百态千姿,大奶奶站到宋灼蓁身边。
“如果是让村长报上去的,是一层层往上传递的,咱们说不定就会被征收了,可是蓁丫头舅父报的,最多就是买”
“别忘了蓁丫头去年收了多少粮食,就是不管你们言大人也不会让蓁丫头吃亏”
“····”
她们怎么就忘了宋灼蓁那一大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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