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太阳都还没落下,没多会,有婢女来问是否可以摆饭。
想着朱有志已经走了,左佑宁边让人将马德喊过来。
在见,左佑宁以不在床上。
瞧着驮着小丫头在院子里摘冻柿子的左佑宁,马德目瞪口呆。
“宋大哥不是说要躺几天”他要没记错,这话是今天早上说的。
不自觉的,马德将手伸到左佑宁腹部,但在要碰上时他顿住。
低头看着马德的手,左佑宁微微上前,让马德的手按在他腹部“先前他对我有意见不啃给我用好药,中午你嫂子求他,他给了好药”
“那是什么药?这么好”早上见时瞧着没半几个月好不了,现在看着比昨天下午见时脸色还要红润“他真是神了”
“嗯,可以说是神医”不说药什么的,就说那一手缝针,这个世界怕是没有第二个能的。抱着小丫头吃着柿子,左佑宁闲淡的跟马德说起宁远山“远山他那边已经开工了”
“虽然听你说不难,可只要想着他要搬山移河我就放不下心”小心的观察着左佑宁的神色见左佑宁很是悠然,马德将存在心头的话说出“远山那边还有时间,我担心太子这回怕是有些危险”
“不会,如今有危险的是二皇子”昨天是自己回京以来第一次去找马德,而一直以来,他都没跟马德跟郭达说过太子事“太子是我将他送进去的”
“啊~”马德吃惊的张大嘴看着左佑宁,在消化了这一惊人消息后他抱怨“也不跟我通个气,我爹跟郭伯父还悄悄为他奔走。
虽然已经退出太子党,可心里想着毕竟是左佑宁的哥哥,他们两家私下里一商量都觉得能出份力还是得出份力,哪里知道,原来是他做的“等等,你说二皇子?”二皇子怎么了?
“他才是贩卖考题的人,这是他给太子设下的陷阱,这次因言家,他得了一箭双雕的效果,既嫁祸了太子又离间了太子跟言家···”一一跟马德说出二皇子的算计,在说出自己救言家的原因,在见婢女提着食盒进院时,他朝着屋里点了点头向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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