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想法瞬间即逝,窝上闵大人的手孟柴胡把脉过后眉头深锁。
“将闵大人抬到城楼下去”
老头一向好吃好喝养着,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身体一下子夸了,若是在这样下去还真得死在左佑宁面前。
看着被平放在阴凉处的老大人,孟柴胡想了会后抬手“拿银针来”
一跟银针刺下去,昏迷的人幽幽转醒,又见孟柴胡,再一次感受到手指传来的疼痛,闵大人挥舞着手就怕他在刺自己一个指甲盖,十指连心的痛,他尝过了,真的,痛死人了,几天都不会好。
“孟院首莫不是想弄死本官”吹胡子瞪眼的,闵大人觉得有必要让人知道孟柴胡这老货的虎狼之心。
收起银针,看着闵大人那小心样,孟柴胡皮笑肉不笑“大人多心了,本院首若想弄死大人,怎么会帮大人看病,而想弄死大人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啊”
“你~”这是真有心啊!
“别你啊我啊的了,这么跟大人说吧,大人身体已到油尽灯枯之时,若好好将养在活个年儿也是可能,但若在这般操劳,可能也就数日子了”
“你~你想吓唬本官,本官不是被吓大的”若是以前还真不觉得这孟柴胡是个东西,但这些天来他发现,孟家这父子都是一号人物。
太医也不是个好职位,能做太医几代人的人怎么能没点本事,以前是他太低看孟家了,只是不知孟家怎么就会站在左佑宁那混人身边,难道是想换取顺王的一生平安?
“吓不吓的闵大人应该能感觉得到,只是闵大人孟某有一事想不通”蹲着,孟柴胡一脸的纳闷“你我都是做爷爷的人,在闵大人眼里自己只要不挪地就能庇佑儿孙一时,可在孟某心里,孟某怎么低头都得护住儿孙一条命。所以孟某实在想不通,闵大人怎么就这么坚持的将闵家逼上绝路呢?难道疼他们就要将他们都一起带走”
“·····”什么叫疼他们就要将他们一起带走?
这是什么话,他就是为了不让子孙吃苦头才来吃这罪的好吗,居然敢诅咒他们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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