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亲娘左一个孽种右一个孽种的,百官都要为左佑宁心碎了,何况是左佑宁呢。
看着睚眦欲裂的太后跟阴沉着脸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贤王,左佑宁闲搭大腿上的手指点动,片刻他道“连不是亲生的话都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而若太后想考验一下儿子的本事不如大声将心的之事说出来”
“你~”死掐着掌心,只有掌心的疼痛能拉回她丝丝理智“你会遭天谴的”
“这就不劳太后挂心了”左佑宁笑得那叫一个欠,气得太后大口呼吸。
看着太后就这么失去主导,他们母子二人一个只能忍气吞声一个可能随时会死,贤王目光阴下三分。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就是在有本事总有一天他逼害兄弟之事还是会被人得知,如他这般毒辣的人就是做着皇帝也得不到百姓尊崇。母后,儿子不孝不能承欢母后膝下,今日儿子就先走一步了”
贤王可是下狠心了,他这也是最后一招,而他赌的就是太后对他的爱,果然,他这话一说完太后回身就将他手臂抱住。
“要死也是他死,你可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是想要活活气死哀家,让哀家孤苦伶仃,让哀家没脸向你父王交待”
“母后,他是不会放过儿子的,儿子以其受他遏制还不如今日死在这勤政殿上,满朝百官都看着,儿子的死有满朝百官看着总比让街道老鼠瞧着好”
还别说,贤王干别的都不行揣摸太后的心思倒是一流,挑唆太后就更是,只见太后目光一滞后枪头掉转。
“你个杀千刀的,贤王一心想着你,你却处处谋害他,哀家早该想到的,哀家早该察觉的,都是哀家害了贤王让你个孽障为难他,都是哀家太过心慈养出你这样的忤孽子”
母子两那叫一个舐犊情深,左佑宁看着都差点被感动了。
“太后难道不知朕会在几年前出事就是贤王动的手?”
“他要你死你就该死,你怎么不死”慕然想起什么太后叫嚣着放开贤王“今日要么你杀了哀家,要么自杀”
她不能这么认了,要是这么认了白语嫣家的小子也会被这孽障害了的,那贤王日后哪里还有人给他添香火。
就是在无知的女人都说不出太后说的这些话,看着太后大臣们表情绝了。而左佑宁他已经完全没感觉了,已经麻木了。
“既然太后一心要朕死,朕怎么能不如了太后的意,不过就如太后觉得的,朕的命是太后给的太后想收回就该收回。朕觉得贤王是朕救回来的朕在死前应该将他送会皁国,所以太后请等等,等朕将贤王送去皁国后在将性命奉还”
在左佑宁开口时百官们差点没噎过去,但在听完后他们又缓回来了。
太后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左佑宁就拿贤王的命做赌注。
“你~敢”
“太后可以试试,当然,太后还能试试朕若死了皁国还会不会怕大金,太后的位置还坐不坐得稳”
“你口口声声孝顺,你就是这般孝顺的,若将母后气出个好歹来我绝不会放过你”上前扶着太后,贤王在太后又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时给了太后支柱。
“朕倒是期待贤王的不放”左佑宁是真没将贤王放在眼里。
看着贤王又一次受左佑宁蔑视,太后目光慕然坚定了起来。
“哀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死,人家能完全掩盖过去,贤王死同样也能,什么传出去的话她们都心知肚明,今天的事没人敢乱说就算真有人敢开口也是许多许多年后的事,那时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名声可担心的。然而今天她们不死往后也会被他弄死,还不如今天慷慨就义,反正这孽障就没尊重过她就没让她享受过权利,而她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突然想通左佑宁是不会轻易让位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