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也是你丈夫吗?那你怎么不自己过来照顾!”陶艳霞说完以后,也不给王珍任何的解释机会就挂断了。
“这个死丫头,一点苦都吃不了!”王珍在电话挂断后,生气的嘟囔了几句。看来这下只能到乡下去亲自找陶夭了。
依然是一抹亮眼的红,王珍开着她的法拉第来到了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王珍踩着他新买的anolo bhnik细高跟,摇曳着水蛇般细的腰,花枝招展的走到了陶夭家门口。
“这破地方,路都崎岖不平的,真是脏了我的鞋!”王珍边走还边埋怨着,“要不是陶夭那个死丫头,不接我电话,我也不用特地跑到这个破地方来!”
王珍到祖宅家门口时,陶夭正在帮忙修缮屋顶。屋顶有一些茅草松动了,下雨天时不时会漏下几滴水来。陶夭正在拿几串稻草往上面铺。
王珍鄙夷的看着陶夭,粗糙的很,还在干这种粗活,根本就不像个女孩子。“也是,反正她这种贱命,就只配去做这种仆人该做的事!”王珍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