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雪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身上还披着凌泽的西装外套。
“烧酒它怎样了?”
凌泽刚要说节哀顺变这四个字,杨初雪又来一句,“烧酒它是个机器,跟普通的狗不一样。”
“你之前怎么没说?”
“之前情况太紧急,我忘记了。”当时多怕啊。
她身上的裙子被扯坏,几十年没乱过的长发此时乱糟糟的,凌泽摸了摸她的秀发,“别怕,以后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这么一安慰,杨初雪更加委屈了,抱着他精硕的腰,往她怀里拱了拱,“老公,你怎么来这里了?”
娇滴滴的美人一哭,凌泽所有的气早没了,只想哄着她。
没错,是哄着,二十年前,他只想过要哄秦枝一人,弹指二十年,他现在想要哄面前人。
都老夫老妻了,他总不能说吃醋,目光闪躲,“公司没事,来看看闺女。”
过了五六分钟,他闺女带着他嫌弃的男人来了。
“爸,杨姨,”云莳进来,“医生怎么说?”
高考在即,杨初雪不想她担心,“没什么大碍。”
虽然凌泽不待见自己,谢延还是进来打了声招呼,“凌叔,杨姨好。”
杨初雪待人接物是京圈名媛圈里出了名的,让人舒心,这次也没例外。
凌泽只当没听见。
谢延笑了下,问了句烧酒在哪。
凌泽“医生都说没办法。”
云莳舌头顶了顶牙槽,不赞同凌泽对谢延的看法,“这你就不知道了,烧酒是延哥研发出来的,他能救。”
就差头上顶一块牌,上面写着“我男人超厉害,快夸他”。
凌泽绷着俊脸,“他虽然是你朋友,但你也不能占人便宜,他比你大九岁,应该叫叔。”
好歹是浸淫商场多年的老总,他唱了白脸。
谢延头一次觉得这个准岳父有点难搞。
他不怕,云莳的心在他这边,他就是挂悬崖上,云莳也会救他。
有信心打赢攻坚克难战役,“我年纪小,不敢跟您跟杨姨同辈,叫哥就好。”
他负手而立,说完这话,还抓着云莳的柔荑把玩了一会。
姑娘的手又嫩又滑,像是上好的羊脂膏,舍不得放手。
得知烧酒有救,杨初雪很高兴了,瞪了凌泽一眼,看谢延越发满意,“麻烦你了谢总。”
谢延见好就得寸进尺,“不用客气,叫我小延就行。”
谢延带着烧酒回去,顺便想将云莳拐回家,“你要不要去看看?”
凌泽抢先一步,“小莳,留下来,爸有话跟你说。”
云莳一只脚刚踏出病房里,又收了回来。
谢延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走了。”
“开车注意安全。”
云莳说完,折回病房内,“有什么事?”
“今天不是周末,你们怎么在一起?”
“放学后,我就跟他出去吃饭了。”
凌泽暗自腹诽,那兔崽子真是无孔不入。
他有一肚子话要让云莳警惕男人的无事献殷勤,想到云莳的偏爱,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你现在主要以学习为主,应该早点回家,复习一会,然后早睡。”
“哦。”
杨初雪不愿意住院,加上没什么很严重的伤,三人一起回了兰庭居。
苏姨做了一桌色香俱全的菜肴。
苏姨还从没见过凌泽这么俊逸非凡的男子,吃饭时都不由多看了好几眼。
凌泽吃完饭,坐在沙发上,将杨初雪饭后服用的药物取出来,两只粉色的萌爪倏然抓住他胳膊,他下意识要甩——
“别!阿泽别伤害它!”
然后,粉团两手两脚抱着凌泽的胳膊,软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