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抓越紧,只觉得整个人被放入烤炉,热得脑子嗡嗡作响。
“流氓!”
凌泽低声笑,褐眸里倒映着她的容颜,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害羞。
看着杨初雪开车离开,凌泽才转身进了机场,拿了登机牌准备进去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泽!等等我!”
公孙沫怎么来了?
她穿着打扮精致,活脱脱一个行走中的贵妇,不贵,倒是有点壕味,在幽城显得特立独行。
公孙沫觉得这得归结于自己风情万种,笑得花枝招展。
她来幽城好几天了,找的侦探终于找到了他,这会可以跟他一起回京城了。
凌泽看了她一下,也就一下,便扭头走了。
公孙沫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和疏离,追上去,“阿泽,你等等我……”
“公孙小姐请自重,我是有家室的人。”
周围乘客啧!这女人好不要脸!
公孙沫有点委屈了,“我们可是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感情了。”
周围乘客呵!这男人始乱弃终,渣男!
凌泽“只是小学一起做过两年同学,平日也没什么往来,不叫青梅竹马。”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周围的乘客都以诡异的眼神盯着公孙沫。
她跺了跺脚,“看什么看?”
提着包包追了上去,却被一扇门拦在酒店舱外。
该死的!
云莳从藤蔓公园散步回来,去快递点拿快递,没想到碰见了云父。
他身上穿着快递服装,正在分拣快递。
挺心不甘情不愿的,“报一下手机尾号四位数。”
“7853。”
云父动作一僵,抬起头,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默默地捡了快递给她,有些讨好,“小莳,你现在过得……”
云莳签了名,撕了快递单号拍在桌面,连话都懒得说,转身便走。
云父什么性子,她清楚得很。
对他,她永不原谅!
市九中今天开始考试,四合院的语文朗读声越来越大,也特别有情感,来巡楼的领导也甚是满意。
云莳进了六班,中间最后一个座位是空的,特别明显。
费洲没有来,他不参加这次的高考。
云莳听到一点风声,听说费洲母亲做生意被人坑了,估计得要破产,病来如山倒,费洲心情低落,请了假。
桐婳整个人焉焉的,云莳睬了她一眼,“一颗心就栓他身上了?”
桐婳小心地逡巡四周一圈,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不算吧?就是有点小失落小难过。”
知道费洲喜欢自己后,桐婳看待他的言行就多了一层滤镜,像是一颗酸酸梅,有点酸有点甜。
云莳翻开一本高考必背古诗文的书,正打算打发一下无聊时间,后背被人戳了戳,“大佬,有样东西送你。”
“嗯?”
“伸出手来。”
现在早读呢,外面时不时有老师路过,云莳伸出左手,她的柔韧性特别好,身子超前,左手却能反放在孙莎的桌面。
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锦囊,还有一股刺鼻香烛味。
云莳拧着秀鼻,“这什么?”
“亲,这是逢考必过符,道长手绘,法坛开光加持的。”
听着好牛批,不过,扑面而来的某宝客服气味是怎么回事?
云莳刚想拒绝,孙莎又说,“我专门为你求的,里面有写你名字。”
到嘴拒绝的话,变成了,“怎么用?”
孙莎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云莳没听清楚。
“广结善缘,心诚则灵。”
云莳“……估计这钱是打水漂了,我昨天打人了。”
“呃,没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