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凌惊弦上午考完语文出来,左右都找不到谢延的车子,他拨了个电话过去,“你们在哪儿?”
“啊?你不是说让我们不用等你?我跟你姐夫出来逛街了。”
凌惊弦“……”
他那是客气话!
真的要被他们给气死了,一对对的。
凌惊弦高考得很好,有云莳当年的范围,甚至引起不小的波动。
直到收到京大的入学通知书,他那份待你长发及腰嫁我的情书也没送出去。
那天看见花渐浓剪了短发,他又写了新的,但不怎么满意。
好不容易写出来时,又被巡楼的年级主任抓了个正着,情书被缴了,还罚了一千字的检讨书。
但花渐浓像是一只猫爪,挠着他的心肝,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痒。
像是天上的白月光,想要将这白月光叼回家,变成胸膛里的白米饭。
少年渐渐长大,心智渐渐成熟,再等等吧,等她长大。
俊朗的少年潜伏在她身边,默默关注着她的一切。
像是护花使者。
他将她所有爱好都藏在心尖里。
而花渐浓呢。
高三高考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就到了高三七班。
她去了凌惊弦的课室,坐了他的位置。
桌面上,贴了考试的科目,特别凌乱,行不成行,列不成列。
看到她眉心紧锁,强迫症又犯了。
索性移开视线。
脑子里却是那个少年不好好系鞋带的模样,还有那漂亮白皙的脚踝。
凌惊弦那届高三放榜之日,她跟同桌去看了优秀榜单。
他的名字跟大头照置于最顶端,人帅气,成绩也亮眼,甩了第二名好远。
她嘴角微微上扬,微风将她的裙摆吹起。
她想,等她高考了,也要在这个位置。
跟他,一样,优秀。
云莳生日前一天,她收到了一个好消息,芬克成功叫穗喜这植物给培养出来。
也就是说,她可以大规模地种植,实验临床的设备将更多。
想到马上她就可以回到地下城,将云妩救醒,她能兴奋一整天。
谢延今天在燕展隔壁的珠宝大厦,初幽也一齐过来了。
乘转机抵达顶楼,总办室的书桌上,摆了好多钻石。
都是有矜贵的盒子装着,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钻石有各种款色,各种颜色,个头都很大,纯度很高。
谢延认真地筛选两遍,都没挑出合适的。
向来雷厉风行的人,这会倒是犹豫了。
他家阿莳过生日,不比平日能全部送,全部送显得没心意。
初幽站在旁边,被谢延瞧一眼,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你帮我选三款出来。”ss的性格,也没交情,盯着钻石思忖一番,指了桌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然后——
谢延将三个绒盒取出来,完全没拿初幽选的。
小朋友头上是不是很多问号?
初幽点头如捣蒜。
谢延做在老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你相亲多少次了,一次都没成,肯定是眼光不好。”
刚好,初幽挑的,他都不喜欢。
初幽“……”
宝宝好委屈,但宝宝不说。
翌日。
因为云莳今天跟谢延领了证,虽然还没公开,但谢家想给她办个庆生会。
云莳跟谢延在凌宅吃了午饭,晚上就去了谢宅。
云莳挺好奇谢延给她准备了什么。
想想都激动。
谢宅。
云莳收到谢家人的第一份礼物,是花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