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勉强自己了吧?大可以更加自信一些,不用惦记着谁会偷跑偷吃吧。”
“……不是那样的。”
身子猛地缩了一下,颤抖的呓语从低垂的面孔下漏出。
“那晚……不是那样的……”
由于暴风雨和刺客的干扰,其他女孩并不知道那个电闪雷鸣之夜所发生的详细情况。
她们从事后推测臆想出来的,和事实完全不着边际。
那并非宠爱,更没有感情寄托其中。
罗兰不见了之后,在失去他的焦躁和恐惧中一次次回溯那个暴雨之夜,密涅瓦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对误以为那是爱情感到欢喜的自己感到作呕,对在闪电照耀下欢笑的自己感到恐惧。
那晚的行为中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爱”的成分,只是纯粹的单方面暴力。
然而自己又确实为罗兰将自己拥入怀中而感到喜悦。将单纯的肉体当成唯一价值和目标,并且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样就“赢了”。
恐惧,无论怎样思念,对那一晚的事情、对那样的自己的恐惧都挥之不去。
“我……我只是……为了……”
“……”
听着泫然欲泣的低吟,法芙娜皱着脸沉默了,蜘蛛则是对丑陋的事实真相露出了苦笑。
她们早已历经人情世故,即使密涅瓦什么都没说,她们两个也早已察觉了。
“……我懂,不必再说下去了。”
身体弯了下去,法芙娜伸手按住额头。
“是我说太过了……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那是我自己犯下的错误。”
密涅瓦摇了摇头。
下令把住门口,不让别人进来的,正是密涅瓦自己。
自己行为的后果,只能由自己承担——这是身为人最基本的责任。对此,密涅瓦有着深刻的认知。
压抑的沉寂扩散开来,不知何处运作的装置发出的单调机械音在房间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