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行动能力。这类气体最有名的战例是另一个世界2002年10月27日的莫斯科轴承厂文化宫大楼剧院事件中使用的麻醉气体,其明显过剩的威力导致至少一百二十九名人质死亡。
第二种是失能性毒气。其主要代表产物是1962年美国研制的毕兹(bz),该毒气主要通过呼吸道吸入产生中毒效应,中毒症状为:瞳孔散大、头痛、幻听幻视、思维减慢、反应呆滞。
以上两种气体虽然带有一不小心便会致命的风险,可好歹还能算是一种用于“驱离”、“镇暴”的装备。第三种气体——“用于彻底解决”的——那就是纯粹以杀人为目标的化学武器:神经毒气。
帝国供应的是号称“毒气之王”的vx神经毒气,该型毒气可通过空气和水进行传播,除吸入外,人体皮肤与之接触即可中毒。症状为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呼吸停止,最终导致死亡。
把这样一种危险的东西给公国,可想而知帝国究竟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大使阁下,贵国是想看到圣彼得堡被尸体覆盖的样子吗?”
“财政大臣阁下,本官代表帝国向您及沙皇陛下起誓,帝国并不乐见出现大规模人道主义灾难。”
舒伦堡伯爵举起右手,满脸神圣庄严。
“但我们也必须考虑最糟糕情形下的应急预案。”
“最糟糕情形……”
“财政大臣阁下,相信您也清楚,最近一系列暴乱之所以能压下去,靠的是忠诚于沙皇陛下的军队。只要军队一直保持忠诚,总能应对各种状况。只是……”
“……”
舒伦堡很给面子的没有说下去,黑着脸的斯托雷平也漠然扶起座椅,重新坐了回去。
军队忠诚于沙皇,任何暴乱都可以镇压下去。
可一旦军队不再忠诚,甚至站到暴乱者那一边……
看似坚不可摧的公国和沙皇制度,一旦失去了军队这台暴力机器的支撑,最多只需三天就会轰然倒地。而短短的三天时间,甚至不够想要扑灭革命的外国势力弄清楚状况,更不要说组建干涉军去公国勤王保驾。
为了在遭遇此类最糟糕事态下也能留出给外国干涉的时间,某种程度的“特殊手段”是必须的。
“如果能用前两种气体解决,那么自然是最好的。可如果无法解决,暴民和乱军打开军械库,面对武装起来的暴徒乱党,势必需要一种能快速压制的手段。如果魔法师继续保持忠诚那当然最好,但如果连魔法师都倒戈,这种时候就只能使用第三种气体。”
“可如果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斯托雷平迟疑着问到:
“必然会进一步激化民众的反感和愤怒。接下来是什么?遍及全国的大起义。暴民们会找到所有能找到的达官贵人,砍掉他们的脑袋。有朝一日他们会把你从大使馆里拖出来,在我的窗口下,有人会来砍掉你的脑袋,紧接着就砍掉我的。”
“然后呢?阁下。”
“然后?你死了,我死了,陛下……我们都得死。”
“是啊,我们都会死的,总有一天我们大家都会面对死亡来临。但我们至少能选择一种庄严体面的死法。我们是在为捍卫秩序和神圣的事业而战,不论在断头台上还是在战场上,为母神恩赐的权力而英勇献身,同样是光荣的。”
斯托雷平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一度迷茫的双眼也开始闪闪发光。
察觉到斯托雷平的变化,舒伦堡立即趁热打铁。
“阁下,这场战斗没有任何退路,唯有战斗。纵然投降,王室和贵族落到暴民手中也只有身负骂名,受尽羞辱后被处决。而如果战斗到底,万一不幸战败,仍然带着王室尊严从容赴死,这难道不是永载史册的高尚行为吗?更不要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