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随便,反正有你们一个王府和九族的人陪我,我太划算了!”
贼人说完便猖狂的大笑起来。
听到镇北王的命令立刻走进来了两位面带杀气的府兵,镇北王沉着脸说道:“找把锋利的刀给他去势。去的干净些,别弄得藕断丝连的。”
贼人猖狂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去......势?
贼人愕然的瞪圆了眼睛,还没等他说话,一个府兵就扯下了他的裤子。
“霍遨邦!你要干什么?”
贼人慌了,扯着嗓子大喊着,声音都变了。
镇北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声道:“你不是跟我说要杀要剐随便吗?怎么,你害怕了?”
贼人脸都被吓白了,可是嘴还硬着,“我才没害怕!我就是没想到堂堂镇北王的手段竟会这么下作!”
镇北王傲娇的勾勾唇,“谁说镇北王就不能下作了?这是我的王府,我想干什么都行,谁也管不着。”
“你......你真是个小人!”贼人强作嘴硬,脑子其实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骂人了。
“嗖!”
一个府兵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刀光寒冽,晃得贼人猛地眨了下眼睛。
“启禀王爷,属下这把刀昨日刚磨完,吹发即断,用这把刀给他去势就行!”
镇北王满意的点点头,“好,就用此刀吧,务必要切的干净利落。”
“等等!”
贼人的腿都软了。
然而谁都没有停手的意思,锋利冰冷的刀尖已经碰到了贼人的腿上。
“啊!住手住手!你们问什么我都招!”
贼人开始还有些侥幸心理,以为镇北王是吓唬他,可当他的皮肉挨到冰冷的刀尖时,他再也受不了了。
就算是把他千刀万剐也没有给他去势令人无法接受啊!
他宁可死,也绝对不会承受这种侮辱。
贼人拼尽全力怒吼着:“霍遨邦,你有种就杀了我!你这么做我瞧不起你!”
镇北王不屑的冷哼一声,“呵,你算什么东西,我用不着你瞧得起。”
眼看着府兵举着刀就要砍下来了,贼人破了音的喊道:“我告诉你是谁指使我来的!”
府兵手中的刀蓦地停住了。
贼人的脑门上“唰”的一下,流下了雨点般的冷汗。
镇北王轻笑着说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你又是何人?”
贼人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我说......我全都说!”
府兵已经把刀收了回去,镇北王微微一抬手,他们都退了出去。
“其实我只是个传话的,昨晚有个人来到我家,把一封信交给了我,让我按照里面的内容说话。他说我就算是被抓了也没关系,自会有人来救我的。而且他还说你多半会为了保全全府上下的性命和宗族的性命听我的办法。”
贼人的话说的看似诚恳,镇北王听着却觉得漏洞百出。
“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是,你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呢?难道找你办事的人,是随意闯进你家让你办事的?”
镇北王说到这眯了眯眼睛,蓦地又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随身长剑,指向了贼人的某处。
“还不说实话是吗?我看你还是想挨上一刀。”
贼人惊声说道:“我说!我其实是个杀手,我在一个月前就知道自己要来执行任务了,所以一直在家里做着准备。”
镇北王淡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锋。”
“冷锋?”
镇北王说了遍他的名字,便自语般的嘀咕道:“冷锋,潜伏在京城的赏金杀手,十二岁起开始杀人,现年二十二岁,杀人如麻,虽然身形壮硕,却身姿轻盈,尤擅长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