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钻营,在用尽心机,你什么时候能变的可靠一些?”
曾启听着这番训斥,突然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去,他本想解释自己就是想做游戏,所以必须有钱,为了有钱,确实不择手段。
他记得一句话,一个普通的人可以为一个普通的目标壮烈的死去,一个崇高的人却要为一个崇高的目的卑贱的活着,可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崇高的吗?
曾启有点哑了嗓子勉强说“我要做好这一单,就是我的最后一单,然后我应该为自己目的去奔走,而不能在追求目标的路上迷失了自己的初心。”
黄静怡不怒反笑“我提醒你,别说什么最后一单,这是所有电影的忌讳之语,只要做完这一笔就金盆洗手之类的话,那就不会有好结果。”
曾启说,总之,无论你信不信,我对那女孩一直是防备的,但还是今天中了她的套路,我觉得我们只要安静一会,我可以讲给你听,也许你听了会笑的,其实这个故事,要从我这次来上海说起。”
黄静怡笑着说“今天就不必了,也许明天起来,我会听你,我现在想睡了。”
曾启说“你真的要睡了?”
黄静怡说“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情绪做别的吗?”
曾启明白她的意思,便说“如果你在这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黄静怡微微一笑“我说过今天不走,我所有说的话都是算数的,你今天也不能碰我,否则你就再也不能碰我了。”
曾启苦笑道“那又何苦呢?”
黄静怡说“你把口红放到门口,万一她回来取,你隔一个门缝就能给她,就不必进来了。”
曾启说“她不会来拿的!”
黄静怡说“她也许借着取口红来望风,那你就真的死定了。”
这一夜,曾启一直在做梦,他总觉得欣欣会突然出现,赶紧把两张房卡捏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