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该也是差不多，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问。

“能力？”吴不凡嘴角微微扬了扬，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古圈子之中，并不一定所有人都会降妖除魔，也有经营生意的人，又不然古圈子的人难道全部都吃西北风？

再者，如果没有生意人的存在，古圈子中人想要交流手中货物的话，也是一种折磨。

“术法可以学，不过能学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谁的能力都不是天生具有的，古圈子之所以能以融入，就是因为太过挑剔个人资质，无法学习术法的人，统统都无法以古圈子中人自居，甚至有些世家规定，没有资质，那么连古圈子的事情都禁止讨论。

这也是古灵协会成立的初衷。

灵魅这种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太过恐怖，如果宣传开的话，估计会立马引起民众恐慌跟社会动荡。

很显然，陈天记的资质能够学习术法，这一点吴不凡倒是没有看走眼，只是已经过来黄金期，所以吴不凡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古圈子的门派中，很多都是从普通人之中选取弟子的，而且都是从小教导，像陈天记这种半路出家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太少。

这家伙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小六在旁边颇有些羡慕的看了看陈天记。

想他们l小组的选拔有多么残酷？一千万个人说不定都选不出一个，甚至在这期间，因为接受不了世上有鬼的说法被革除出去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而陈天记呢？仅仅只是因为认识吴不凡，就有这个机缘能够踏入古圈子。

“我觉得，我应该可以。”陈天记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却洋溢起自信的笑容。

术法之类的事情就先不说了，可之前他听吴不凡说过，古圈子中似乎也有情报资料一说，他可是这方面的好手，怎么可能放弃。

然而，就在陈天记的笑容才刚刚扬起的时候，实验室的大门猛然震动。

“轰！”

一声巨响，把陈天记吓了一大跳，那刚刚扬起的自信笑容僵硬在脸上，颇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吴不凡则是眼睛一眯，陡然间拉开实验室的房门，动作快的连小六都捕捉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