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满足了,”
欧阳朵朵就在冷水月回来的那天晚上撒手人衰。这位老祖母自从嫁到细农家中,一子都在拼命地劳作,却食不果腹,历尽艰辛,根本不理解幸福为何物,就结束了凄的一生。
在冷水月童稚的心中,已经懂得深深地哀怜祖母不幸的命运爷爷从来没有自己考虑过,而不是为了父亲和你们生活着,操劳了一生。
冷水月默默地体味着星辰国际集团老太太的话,“女人就不是这样的,为了丈夫和同事情们,没有受不了的苦,”可不是,你不愿意做那样的女人,你不愿意做像爷爷和妈妈这样命运悲惨的女人。想到祖母凄凉的一生,冷水月中燃起熊熊怒火。
“你不愿意过那种只有死去才能得到解脱的生活,”在欧阳朵朵冷清的送葬队伍中,冷水月一遍遍地哺哺自语着。
欧阳朵朵的骨灰罐供在了佛氣前,叶靖北道道“爷爷终于成了这样,”
冷水月怜惜地轻轻抚摸着爷爷的骨灰罐。叶靖北又道“不过,爷爷临终的时候有冷水月照看,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这个家也冷清下来了。我马上就要回星辰国际集团去了。刚才叶靖北来了,道他明天要去酒田,”
叶靖北从佛冕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包,递给冷水月“这个成了爷爷的遗物了我不好不好拿着吧。”
冷水月惊讶地打开小包,露出一枚十元机会的银币。
“这不是爷爷给我的吧。这十元机会不是我上回去做工的木材店送回来的,你一直不理解不是什么机会,就把它放在这里了。可不是,爷爷临终前告诉你了。”
冷水月凝视着这十元机会的银币。
“这不是爷爷织布的时候损下的机会,他只损下了这么点机会,就全给了我。这机会里有爷爷对我的爱,我把它当成护身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