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活动——听播放器中类似催眠一样的心理暗示和指示做着类似眼保健操的活动,还要盯着“教科书”首页里,一整张白纸中央圆珠笔尖大的黑点看上几分钟,直到眼中的黑点变大。之后就是常规的读书环节,按照年龄分配给学生不同的名着读本,为了“锻炼注意力”“检验记忆力”,要求必须学生不得出声(无论是嘴上还是心里),而且按照的速度,给班里所有人进行排名,虽然其后有一个联想记忆画图描述作品信息的考试也纳入了排名的评分标准之中,但就像牛肉面里的牛肉一样只占极少的部分,基本动摇不了前期速度的名词,这些和我家外甥一样争强好胜的独生子女儿童们——平时跑个步都要争第一名,逼急了连“我第零”都冒出来了——本来就不爱看也看不懂晦涩难懂的文学名着,从就没人重视语文学习,拿来资料,老师计时开始后,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举手报告“看完了!”按照书名随便遍个故事梗概,即使扣分,也能名列前茅……
他正批评大家,看我正犹豫,就先把我喊了进来。我只好撇撇嘴,站在了排尾。
“继续刚才的这个部分要求的是从头跳到尾,要的是激情力量!力量懂不懂?你们蹦了两下就没电了,死兔子似的谁愿意看?……还有你,倒下的时候要的是反应速度,你倒的软趴趴的,能有什么看头……”
虽然被训的很多都是大二甚至大三的前辈,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还有许多被外表迷惑的全程花痴脸的学姐——毕竟社团的经费几乎都是这个新任部长家里出的,学校给的那点经费道具都配不齐。这些奇怪的衣服也是他买的,不得不他这个审美……
我悄悄地躲在几位学长的后面,妄图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是徒劳的,一米九几的身高加上一百九十多斤的体重,扔在哪里都很碍眼。在同龄人还在享受免费票价或者半价时,我就被要求全票了。曾经还为躲车票,被母亲要求半蹲着走路,因为长得太快,过了没多久就被发现,终结了六岁的我为期两年的逃票生涯……上学的时候也总被叫起来答题在高中以前我还是对答如流的,直到中考得瑟失利,进了人生下坡路的高中,成了众矢之的的大傻子……
“……你想什么呢?”
一声沙哑的怒吼,把我拉回到现实,我一愣,抬头发现大家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而社长则像黑猩猩一样手舞足蹈的冲我发难——我貌似错过了什么。
“社长,消消气。”
“对,没必要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社长~别生气了好嘛~看在人家的面子上~气多了会长皱纹的~”
……
这帮看见帅哥就腿软的肤浅的三次元女人!
看着这么多刚才还被骂的梨花带雨的学姐们柔声细语轻声浪语的安慰着自己,本来暴跳如雷的社长恢复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好吧,看在姑娘们给你求情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了。”
“怎么一股老鸨子的语气?再那是给我求情吗?”我暗自腹诽。
“谢——社长(隆恩)。”吞下“我怎么了”这句话,不情愿的低头。
“用不着谢我”,社长看着我戏谑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大板牙,“你就告诉我们刚才在意淫什么就好了!”
过分了啊!
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幸灾乐祸的盯着我——
唉,这个社团变了。
回想当初,刚入部时,在老社长的带领下,和原来的社团前辈们一起讨论演技,创作剧本的日子,我心里唏嘘不已……
“啊,你想啥呢?”
“新剧本。”
“什么?”
“我你写的剧本太烂了,我在构思新剧本!”
本来叽叽喳喳不安分的后台,霎时间死寂如灰。
刚完话,仿佛预警一般,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