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其实刘婶平时也没少数落老伴,只不过很少被刘叔指责,这回终于找到机会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了……),正可谓“趁你病要你命”,坐在一旁的刘婶使出了中年阿姨最拿手的能力——唠叨,在刘叔耳边不停地批评、责备,一开始还围绕着“对孩子教育”这一主旨,没说几句就改成“批斗会”了,从早上睡懒觉到晚上打呼噜,从在小城里游手好闲到进城沾花惹草……基本上把刘叔身上能挑出毛病的地方都指摘了一遍,而且无论在说法还是语气上都毫不留情,一点不顾及在场的晚辈(我和心姐),令刘叔颜面扫地。虽然看着刘叔的惨状,心中泛起了几丝同情,但是一想起刘婶所说的基本上都是实情(少许夸大并不影响判断),想要帮忙解救的想法就荡然无存了——这时候如果孙大爷在的话一定会拍手称快“活该,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老实——‘老淫棍’真是没白叫!”
“我赞成平行宇宙理论,也就是指在无限宇宙之中存在着无数个谢尔顿,我向你保证没有一个‘我’会跳舞。”
“那在这些之中有一个有趣的吗?”
“数学研究表明有些‘我’是糖做的小丑,但我不跳舞。”
谢耳朵认真的话让我更加坚定——现在的自己处在最差的世界线……
……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早早的就被老哥强行叫醒,起床晨练跑步。
虽然暑假的时候本来是我提出的跟着他锻炼,希望能减减肥,增强一下自己从小虚弱多病的体质。主要是为了面对“她”的时候,能比以前稍多些底气,不那么自卑。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没意义了——因为“她”已经和老哥表白了……
……
“我,没答应。”
第二天,本应有小倩姐陪着,一同来医院看望我的老哥,在我的追问下,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躺在熟悉的病床上,沉默了。因为心里大概有个“虐心”的答案,但是我不想验证,不敢问出“为什么”……
回到家后,我因为担心小倩姐,为表诚心,写了好多书信安慰她——并不是情书,因为连和我天壤之别,集万千美德于一身,潇洒帅气的老哥都没敢答应,我这种“东西”更是连与她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只是单纯的担心她……
“求求你,不要再骚扰我了!”
我没有等来期待已久的回信——而是一句哀求的语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安慰你……”
“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我……”——对方已不是你的好友……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你们两个从小就在一起,一直那么般配,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候你还要顾忌我?
这就是我不敢听到的答案——老哥也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不敢答应……
但是——
我做错了什么?又不是我不让他答应,为什么要怪我?
“死宅呼吸都是错的”、“你这种废物就别耽误人家,消停的滚远点不就好了”、“真的你哪里来的脸呢,还骚扰别人”、“癞蛤蟆都比你要脸”……已经熟悉了的内心里另一个声音鄙夷的破口大骂。
接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一般离开我的屋子,来到厕所的镜子面前“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这个龌龊丑陋的样子,肥头大耳、满脸油光,还浑身是病,连自己吃个饭都做不到,你还能干些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我流着泪指着自己的鼻子,坚定的警告自己“以后记住了,要点脸,既然没有死的勇气,死皮赖脸的活着也少给人添麻烦——听到没有!”
……
之后的日子,我除了因为身体原因去了几次医院,暑假就想一直自己呆在家里……
但是老哥偏要陪着我!早上父母上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