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你退学,到时候你也会求着离开这里的——我保证!”
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吗?
“能反悔吗?”突然有点怂了。
“晚了。”社长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看了下屋内剩下的人,清了清嗓子道“那这样吧,明……”
“明啊~明我有课。”一位学姐阴阳怪气的,完带着几个姐妹就走了。
“真巧,我也是。”
“哎呀,我也是。”
“扯淡,你们老师不是昨刚结婚吗?哪有课?”
“我去听听别的系的课,增长知识,毕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嘛……”
……
渐渐的人越走越多,本来还坚定的几位老部员眼看没了希望,也只好摇着头离开了。
“啪!”
“谁把灯关了?”
我只好借助手机的手电筒,磕磕绊绊的找到疗箱,打开开关,灯光渐起,环顾诺大的礼堂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绝望的站在沉默汁…
“弟,我来看你了!”
人还没到,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先传了过来——姐姐,咱不能矜持一点吗?
表姐是大我一届的高材生,当初能考进这里也多亏了她的“魔鬼训练”。因为从就被她“罩着”,所以我对她还是有点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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