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多小时,距离我接班的两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被闷热的屋子烤的干渴异常,嘴里连吞咽的口水的生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得起身。为了不打扰到小诗工作,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用作照明,直奔厨房找水喝。
胃不太好的我不敢直接喝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在杯里倒了半杯凉水,又兑了半杯之前我烧的热水,中和一下温度后,连喝了三大杯,才算堪堪接了我的燃眉之急。正想回屋继续休息,清醒了的我突然想起了小诗工作狂的她估计干起活来根本没工夫起身出来倒水喝,不知道她会不会渴……虽然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而且可能“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被小诗误解甚至嫌弃,但还是放心不下,犹豫了一会后,重新拿出一个新杯子,给小诗也倒了一杯温水,拿着它走向了客厅。
刚刚拐过弯,右转来到客厅,我就傻眼了,只见应该坐在阳台前专心工作的小诗踪影不见,此地空余下三脚架及上面的望远镜,笔记本和箱子则被推到了另一边。
一开始我并没有惊慌失措,只是有些意外,认为认真如小诗也会有疲劳的时候,可能是回卧室休息了,或者上厕所去了……
然而我找寻了好几圈,招呼了无数声,也没有寻觅到小诗的身影,无奈之下,闯入了小诗的卧室和浴室,仍旧一无所获。我渐渐惶惶了起来,端着的水杯也放回了厨房,点亮每一盏灯光,焦急的一遍又一遍的像失去了目标的音乐人不断寻找着关键的音符一般。明面上一眼就看到头,不死心的我开始翻箱倒柜,好像在找捉迷藏的小朋友一样,结果当然是否定的。我彻底慌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头顶低落,身上也濡湿了,嘴里更加干枯,但是一点也没有心思在意自己的事情。
好在自己的理智仍在,屋内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发出过巨大的响动,虽然望远镜前的箱子的位置变了,但是看起来并不是暴力所致,而是小诗行动留下的痕迹。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深呼吸,连续五六次后,剧烈压力下疼痛的胸口也终于安稳了下来。为了还原现场,我决定自己走一遍程序,装作小诗的样子,先回到“第一现场”望远镜前,仔细思考一下。
从山门走进,里面并非是庙宇的大殿,而是别有洞天,仿佛无敌山洞一般,看不清远近。小七靠着“猫药”的效果,沿着昏暗的青石板路向前走着,两旁的墙壁上刻着各种壁画、铭文,似乎是千百年来进入这里的得道高人留下的印记——若是刚才外面的那位道袍青年进来,绝对会视为珍宝、欣喜若狂,不过在另一个世界线的小七眼里都是些毫无意义的废土涂鸦罢了……
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小七的面前出现了一扇古朴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墨黑的匾额,上书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清静无为”。
“哼!”
小七毫无掩饰自己的鄙夷,冲着匾额嗤之以鼻。
“不如改成‘吃亏是福,福如东海’,更符合你的秉性!”
小七冲着门内目中无人的大喊道。
“进来吧。”
又是刚才不知用了什么原理,打断了小七与道袍青年的争斗,并且似乎暂停了时间的存在发出的声音,不过这一次距离更近也更加清晰。
“不。”
小七理直气壮地拒绝道。
“为什么……”
里面的声音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古井不波地问道。
“我不喜欢这个装神弄鬼的样子——换回属于我的世界线的样子!”
小七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不能随意改变在不同世界的化身……”
里面的声音无奈地解释道。
“哼,你是不敢把;还化身,明明是同样的存在,在不同的世界线连语气和用词都这么细致的改变了——如果你少纠结这些没意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