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轨当间,但是你也不能耍脾气赖在原地不走啊?正卡在铁路中央,打了好几次火,一点反应都没有,到最后别是我了,连看守铁道的工作人员都吓得满头大汗,恨不得上手把我连人带车抬出去。幸好在我的坚持不懈下终于发动了车子,也顾不得颠簸,一顿加速弹出了铁道口,工作人员也及时的关闭了通道。没走出两分钟,我就听到了身后火车驶过的轰鸣巨响——又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再慢一点,就算能避免车祸的发生,火车临时停车所造成的损失可就大了……
修理部今的活儿仍然很好,毕竟没有了最大也是仅存的竞争对手(其他几家都先被赵百万家的4s店挤垮了),不仅镇上大部分居民车辆的修理都要来这里,还能狠狠敲倒霉的过路车辆的竹杠。但是因为人手实在太少(即使算上只会修自行车的老爷子也才四个人),这时候马哥也没办法再固执下去,把曾经从他手底下“叛逃”到对面修理部连工钱都没结完就被撵回家的工人们雇了回来。即使这样仍然忙的不可开交。偌大空旷的修理部如今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我只好将车停在道边。本想和马哥直接对话,但是他抽不出时间只好和马哥的父亲,曾经给老秦修自行车的马大爷交涉。清癯的老爷子还穿着当年干活时的破旧劳动服,虽然有些面容老迈,看上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十几岁,但精神还很不错,话也很有底气,更可贵的是耳不聋眼不花,除了血压低常年干活累得直不起腰之外一点毛病没樱明明没有一丝相像之处,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离开我好多年的外祖父,那位曾经给我讲过好多当时不求甚解,现在却再也无法追忆起细节的珍稀记忆的历史见证者……
我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和这位和蔼的老爷子讲述了车子的事情。因为老秦的关系对城比较了解马大爷十分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并保证尽快帮忙修理好。当我告辞准备离开的时候,老爷子拉住了我的胳膊。
在我的强行带动下,空旷的仅有的十几位观众的学校大礼堂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舞台上,戏剧社的前辈们穿着像儿童剧一般滑稽可笑的服装,脸上勉强挤出丝笑容,庄重的向台下已经起身离开的观众们鞠躬道谢后,有些颓唐的反身下了舞台。
无视被“囚”来的观众的白眼,我向后台走去。
在这本就炎热的仲夏,激烈的演出结束后,穿着戏服的大家都汗如雨下,但是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大家就自动站好了一排,低着头,听着坐在大家面前的“导演”发号施令——怎么办,不想进去了……
“看什么呢,快进来!”
,一脸严肃的看着就让人厌烦的恶心帅白脸就是高我一年级大二的新任社长,手里拿着皱巴巴的剧本卷成的筒状,正襟危坐。
他正批评大家,看我正犹豫,就先把我喊了进来。我只好撇撇嘴,站在了排尾。
“继续刚才的这个部分要求的是从头跳到尾,要的是激情力量!力量懂不懂?你们蹦了两下就没电了,死兔子似的谁愿意看?……还有你,倒下的时候要的是反应速度,你倒的软趴趴的,能有什么看头……”
虽然被训的很多都是大二甚至大三的前辈,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还有许多被外表迷惑的全程花痴脸的学姐——毕竟社团的经费几乎都是这个新任部长家里出的,学校给的那点经费道具都配不齐。这些奇怪的衣服也是他买的,不得不他这个审美……
我悄悄地躲在几位学长的后面,妄图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是徒劳的,一米九几的身高加上一百九十多斤的体重,扔在哪里都很碍眼。在同龄人还在享受免费票价或者半价时,我就被要求全票了。曾经还为躲车票,被母亲要求半蹲着走路,因为长得太快,过了没多久就被发现,终结了六岁的我为期两年的逃票生涯……上学的时候也总被叫起来答题在高中以前我还是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