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没有讲过!”小丫鬟不敢怠慢,领着两人一兽,进入到了谷中。
刚进谷,烈焰奔腾就兴奋起来,“咴”地一声嘶叫,领着另一匹碧马兽跑了个没影,吓了小丫鬟一大跳,脸色也随即大变,跺着脚叫道“这下可如何是好?”
霍英歌云淡风轻地安慰她道“不要担心,这碧马兽跑不丢的!”
小丫鬟又跺跺脚“不是……”急切之间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她面带惊惶之色领着二人来到一处客厅里,就匆匆忙忙地跑了。ii
客厅里主人不在,两人闲着无聊,就四处打量观看房间的布置。只见客厅房间里布置的是古朴典雅,家具的精美就不说了,中堂和旁边挂着的山水条幅,尤其雅致。
袁重晖看了几眼,立即被正中央挂的是一幅巨型中堂画吸引了连绵起伏的山峦中间,一座蜿蜒曲折长城逶迤其间,一棵挺拔屹立的青松格外亮眼,旁边还有一副对联,写着“塞上长城空自诩,心中青松挺且直”。
如果袁重晖没有摹画神秘灵图,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精美而已,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那蜿蜒曲折的长城俨然是一条灵纹在崇山峻岭间穿梭,尤其是那棵挺拔屹立的轻松,隐隐有一股剑气直冲云霄。
袁重晖笑着对霍英歌说道“霍大哥,这幅画不简单啊,凌凌然有磊落的剑气,隐隐焉藏活泼的灵气。”ii
霍英歌是一屁股坐在了紫檀靠椅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得意的说道“那是,我前来办事的地方还会差嘛!”
两人还在美美滴享受房间的雅致装饰时,窗外却传来了阵阵嬉笑声。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一下子就原形必露了!”
“不要乱说,其中一个就是小姐的未来佳婿,等到小姐过了门有你哭的!”
“还佳婿呢,我看是个蠢材还差不多,一个胡子拉碴,像傻大个一个;另一个脸上挂着疤痕,更是破了相。我看还是赶快劝说小姐把婚约退了吧!”
“这你就眼拙了吧,怎么就忘了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训言了!人家能够看出画中的剑气和灵气,也非等闲之辈哩!”ii
袁重晖看了看霍英歌,霍英歌恰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是莫名其妙。两人面面相觑,但是两人都不是聋子傻瓜,都自知形象不佳,对于窗外话中的奚落挖苦之意恰是食髓知味。
一般来说,针尖对麦芒的针锋相对,还使当事人容易应对一些。最难消受的就是这种旁敲侧击的风言风语,就如耳旁吹过的冷风,虽然感知到凉意,却抓握不住;亦如突施的冷箭,没有直来直去的锋芒,但伤人更深。
此时,霍英歌是如坐针毡,脸上的自得是一扫而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袁重晖欣赏画幅的雅致也是烟消云散,一脸的郁闷。
正在两人尴尬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呵斥“你们几个小妮子闲着没事干是吧,竟然趴窗外偷窥客人来了,要是你们小姐知道了,有你们好吃的果子!”窗外的几个丫鬟吐了一下舌头连忙跑掉了。ii
随着呵斥声从门外进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丈和一个干练的嬷嬷。
老丈一进门就道歉道“让客人们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嬷嬷也手脚麻利地斟上灵茶。
见到老丈,霍英歌和袁重晖连忙上前施礼拜见。
老丈和蔼地摆摆手“到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们就各自落座,先喝点灵茶润润嗓子吧,有话等会再说!”
此时霍英歌和袁重晖才心情轻松了许多,对于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古训更有了深切的体会。
见两人喝了几口灵茶,老丈这才发话“你俩谁是霍英歌?”
霍英歌连忙接话说“我就是!”
“哦!”老丈上下打量了一下霍英歌,“你来樱沫谷可知何事?”ii
霍英歌直言不讳“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