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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就知道舒景华又在捣乱了,但这次舒景华的捣乱跟以前有区别,以前那些村民跟着舒景华捣乱纯粹就是带有恶意性质的,想跟聂飞和乡政府搞对抗,多搞点钱,就好像吴建华带着一些人半夜砸聂飞的广告架子。
还有这次帮着抢秋收他们有挑头说不去,为的是能够在乡政府拿点辛苦费,但经过这次抢秋收,村里很多人还是认可了聂飞的,但毕竟这是自己拿着钱去做生意,除去摊位租金不说,还有那些配套的东西呢?
烧烤你也至少得备货吧?万一要是没生意,这些东西虽然可以冷冻保存,但总不能从年初保存到年尾吧?那要是有人吃坏了肚子,还不得找上们来拼命啊?
所以舒景华便装作关心似的小声地在下面一说,这些村民一下子就想到了。
“就是啊!”立刻有其他的村民就起哄了。“要是没生意,咱们来租了,又赔了本,这笔损失,咱们该找谁算?”
“做生意,肯定得有风险!”聂飞笑盈盈地说道,他知道这些村民的刁民本性又要开始显现了,想要挣钱,又不想自己承担风险,巴不得乡政府把所有风险都担了,聂飞要是说没生意,一切损失他来承担,这些村民保证一个个嗷嗷地叫着要来租摊位。
“我还投了几万块进去呢,这风险我不也担了吗?你们到处走走看看,你在县城租店面开饭馆子,是不是还得自己买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聂飞又笑问道。“你们再看看,我连锅碗瓢盆,桌椅板凳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还想怎么样?干脆我一家一家地发钱得了。”
聂飞这话一说,底下的人就不怎么说话了,大家都在思考这笔买卖究竟能不能干?其实大家对于聂飞的本事还是很看好的。
毕竟能花这么多钱把桃花坞给修建起来,但是万一桃花坞以后生意不好,那自己去租这些东西不就是亏本了吗?
对于其他地方来说,一年一千多,甚至是万把块钱的租金压根就不算个事儿,但对于像港桥乡这种贫困乡来说,这可是一笔不想去亏损的收入啊!大家都是在田地里刨食吃。
就看这次秋收吧,大家花了大半年时间种植、收割、晾晒,一斤毛稻谷才卖一块几毛一斤,哪怕是租烧烤摊子,假如亏本,一年千把块亏了,相当于就是亏了几百上千斤的稻谷出去啊。
至于承包那农家乐就更别提了,一旦亏本,哪怕就是三户人家合伙承包,一年下来,算上人工工资、材料等等,损失就小一万了,这亏损不是谁都愿意承受的,要知道家里有年轻壮力在沿海城市的工厂打工,一年下来除去开销也只能剩下个三四万呢,一下子这三分之一就没了。
“我这边会去跟县里的旅游公司接洽,尽量多拉客源过来,生意方面你们不用担心的。”聂飞笑着说道。不过聂飞这话,在场的村民都有些不相信。
毕竟一个地方穷是穷了几十甚至几百年了,一下子说要发财了,大家都存在怀疑。
“那行吧,反正做不做就在于你们,你们也肯定要回去商量一下,有谁要是商量好了的,就去村委找朱队长登记,当然,外村的也可以来登记,我们最后酌请选出中标人!”聂飞笑着说道。
他也不再啰嗦,直接从台子上下来,看了舒景华一眼,虽然他知道舒景华在搞鬼,但这种场合他也不会去跟舒景华说什么。
这家伙就是个最贱欠收拾的货,你要是去跟他理论,他还反倒可以在村民面前倒打一耙说自己说点实话你聂飞还要来对我凶神恶煞,肯定居心叵测,想赚村民的钱。
见聂飞话说完了,村民们也差不多都三三两两地四下散去了,一些好奇的就在桃花里里走着参观,反正有灯笼照着,挺亮堂。
彭正盛和或平安两人也就是过来看看现场情况,算是对聂飞的一种支持罢了,他们可不能上去发表什么讲话,一旦许下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