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严总,这个澜庭别院生意好,昨天我跟你联系了就立刻定的位置,这已经是最后一张桌子了。”洪辰有些为难地笑道,虽然他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可心里也把严德彪给骂了个遍。
麻痹的,要不是老子有事不得不求着你,老子还真不想伺候,什么几把玩意啊!洪辰的老子虽不是什么实力派干部,好歹级别摆在那里,以前在洪涯县,只要是认识他的人,还真没跟他摆过什么脸子的。
“小严呐,咱们生意人做事做人都很讲究,你今天要是摆在大堂中间,我也都认了,但在这楼梯下,我不能认,今天这事儿就这样吧!”严德彪冲着几个“领导干部”一使眼色,几个人就跟着严德彪往外走。
“严总,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聂飞见状也不得不赶紧追上去,站在严德彪要离去的路上,这一幕也让许多人都侧脸观看。
虽然聂飞心里有火,但他现在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啊,虽然洪涯县的旅行社是有好几家,但另外几家旅行社洪辰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都是做的国内外的旅游专线,压根就没做这种短线业务。
也就是说,严德彪的旅游公司是洪涯县短线旅游业务的独门独户,眼看桃花坞开业在即,让聂飞他们再去拉散客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是巴结好严德彪了。
“商量什么?就这么给我商量?”严德彪冷哼道,“要么找个包间,要么这事儿免谈!”
“先生,麻烦你们不要堵着通道好吗?”一个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带着职业式的微笑说道。“你们堵着通道我们上菜以及客人行走都不方便。”
“对不起对不起!”洪辰立刻道歉道。“请问楼上包间有客人吃完退房的吗?我们想要一间包间。”
“都还没有,现在正是用餐时间,我估计包间可能在一两个小时后才会有空的了。”服务员摇头道,头微微一侧就离开了。
洪辰就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严德彪,见他脸色冷若冰霜,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麻痹的,不过是吃一顿饭,你丫的摆什么谱啊,你住的房子楼上还有人,不是每天都被别人踩在脚底的吗?
其实严德彪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桃花坞的规划他看过,也做过市场前景分析,目前桃花坞在洪涯县是独一份,他把自己手上的客流量给预计了一下,起码能做一年的旺客生意,如果桃花坞到后面还是一成不变的话,生意就会变淡。
而这两个人穷得修桃花坞都搞得这么累了,想要以后有新的变化,压根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严德彪看来,这就是做一年的一锤子买卖了,既然是一锤子买卖,那严德彪就没打算给聂飞两人好脸色。
摆脸子有两个好处,一来,是在自己这些同事面前摆了谱,显示出自己的身份地位。
二来,说白了也是为了压价格,虽然严德彪带着副科的级别,但更多的,他也是个商人,是商人就要追逐利润,不管是一锤子买卖还是长期买卖,只要是能赚钱的买卖,严德彪就要做,但做的方法就不一样了。
如果桃花坞是著名景点,那么严德彪为了赚钱他就得求着聂飞两人,这顿饭就该严德彪请了,但现在严德彪是主导,而且是一年的买卖罢了,所以严德彪就打算甩甩脸色。
严德彪做生意都快成精了,他知道今天聂飞和洪辰肯定还想再谈谈价格,所以他就先甩一顿脸子出来,把这两人谈价格的口实给堵住了,所以严德彪很精明,这钱他要挣,价格他要按照自己的来,他打算洪辰和聂飞再说两句好话他就回座位上,吃着饭喝着酒,拿着自己想要的价格。
“这样吧,严总,要不咱们价格按您的来,既然都来了,总不能饿着肚子走吧?”洪辰见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也知道了严德彪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有些无奈地看了聂飞一眼,心道只能是就范了。
严德彪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