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真要把他逼急了,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呢,如今,对于我们而言,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我们可非是李相,目的不同,想法自然就不同了。”
韦见素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现在问这些确实没有什么意义。不过,他对箫弼又问起了另一件事。
“琮晖兄,为何严正诲要保陆源仲,而陛下为何又听得进去?严正诲仅是侍御史,当时我们可都在朝上,陛下可是极为恼怒的,仅凭严正诲一番话不足以让陛下改变主意吧?”
箫弼哈哈一笑,随后说道“会微真的以为严正诲之言没有含义,他的话足以让陛下改变注意。”
“难道这其中还有何隐情?”说到此,韦见素便拱手一礼道“还望琮晖兄赐教。”
“赐教不敢,我也是在前日问过家父之后才明白的。陆源仲早年曾随陛下外出狩猎,由于马匹受惊陛下摔了下来,好在随行的陆源仲把陛下接住了,而陆源仲所站之位均是乱石,还因此伤了手臂。当时陛下是一阵后怕呀,这算得上是救命之恩,但此事极少有人知晓,当日严正诲仅说陆源仲有旧疾,还望陛下念之,这便是在提醒陛下。
严正诲此人虽仅是侍御史,官职不高,但他的父亲可是朝中元老,很多事都清楚。他受贵妃提拔做到侍御史后更是和杨锜走得近,而他可是个聪明人,他这么一提醒,陛下自然不会为难陆源仲,毕竟陆源仲有恩于陛下,陛下若是真严惩于他,说不得还会落下什么口实,严正诲提醒陛下,自然陛下就听进去了。
严正诲是贵妃提拔上去的,他帮陆源仲只怕是贵妃有所交代,只是她为何会帮着太子,家父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可不管如何,贵妃娘娘如今势力太小,还不会对朝局有大的影响,但我们也不可小看,至于李相如何看待此事,这可就非是我们所考虑的了。”
韦见素点了点头道“是啊,有些事情确非是我们所能考虑的,也只得随大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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