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这边回来后,便召集了十几个弟兄到了大堂之内,正位上,鹞子一坐下便说道“找你们十二人过来,是有事交由你们去做,此事不难,明日辰时两刻到兴宁,来庭,永兴三坊周围,以及东市去抢夺他人之物或是当街打人,只要能把金吾卫引到城南便可。但做此事有个要求,切不可被金吾卫的人拿住,你们可听明白了?”
明白倒是明白,可鹞子这话却让在场的十几人全听傻了,大家伙都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就好似自己是听错了话一般,反正就没有谁觉得鹞子是在正经跟他们说正事,毕竟鹞子的话可不是个正常人该说出口的话。
微微愣神之后,其中一个手下人便硬着头皮对鹞子问道“头领,你可是在与我等说笑?”
鹞子闻言,便赶紧说道“说个屁的笑,真当,你们照做就可以了,哪来这许多废话,记住刚才我说的,切不可被抓住。”
“头领,这是为何呀?当街打人,抢劫,这”
手下人话都还没说完,鹞子便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再次说道“别多问了,你们只管按我说的做,又没让你们去杀人,怕什么?事做好了,陈主事自有奖赏,若是办砸了,就滚回汴州去,可听懂了。”
大家伙虽然不知道做这事是为了什么,但鹞子已经说了是陈邠的要求,他们自然是要把此事做好的。随后,一个手下人拱手一礼对鹞子说道“头领,属下定会办好此事的。”
接下来,众人俱都拱手言道“属下定会办好此事。”
鹞子点了点头,才又说道“你们先从兴宁坊和来庭坊开始,一路向南。切勿同时动手,免得被拿住。”
一个手下拱手躬身道“是,属下定会遵照头领的意思办好此事的。”
这件事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邠是没有告诉鹞子的,仅仅是让他这么安排就成,鹞子自然也就没多问。可鹞子很清楚一件事,要引走长安东北角的金吾卫,恐怕要做的事就绝不是小事,只怕明天定会有大事发生。
崇仁坊李府,南宮逸思来想去后,还是来了前院,九郎见南宮逸过来,便上前一礼道“先生这般晚了可还要出去?”
“我是来找你和安子的,回小院吧,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随后,九郎便随南宮逸去了前院他们所居住的小院房间里。当安子开门见到是南宮逸过来时便问道“先生,可有事?”
坐下后,南宮逸说道“是有事要交代你们去办,但此事有些危险,还不可暴露身份,如今我也只能找你们去做了。”
安子拱手问道“还望先生明言?要我们去办何事?”
南宮逸无奈的说道“我思来想去,明日若想减轻伤亡,就得先把城门的守军再引开一部分才可,这事,我打算让你们去做。林柏他们安排了十人去引开巡城军,但我还是觉得不放心。”
安子倒是没有二话,他说道“先生,我们这边安排多少人,何时动手?”
“四人便可,你们就在城外等待,不要去管林柏他们何时完成,辰时三刻后便动手,届时用弓箭射伤守城卫,如此便可,做完之后往东去,找个地方换掉衣服再从别的地方回城便可。”
安子又问道“先生,守城卫若是不出来追赶又当如何?”
“每一门守卫有战马二十匹,你尽然会问他们追不追,你放心便是,别说你们突然暴起用箭,就算是打他们一个耳光,他们也会追出去十里地的。”
“先生,那我们是否需要在路上击伤他们?这样也免得他们紧追不舍。”
“若是你们能做到便去做,若是做不到就别蛮干,我可不想你们受伤,一但受伤,可回不了城的。林柏他们也定会引发大军追剿的,这些你们心里要有数才行。”
南宮逸说完之后,九郎又问道“先生,我们这般做不会引发其他人到城门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