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才一改平日里的柔情蜜语,脸色顿时冷了起来。
她看着王子察,手指划过他的面庞,缓缓的停留在胸口,只要在这里一刀,就能让这个负心人再也清醒不过来。
但现在还不行,要再等一等,翠玉撇撇嘴,起身提着菜篮出了门,又是熟悉的地点,暗香和陆英都在,他们两个依旧不怎么说话,翠玉把发生的所有禀告一番,默默的退去。
暗香嗤笑一声,端起酒杯来抿了一口,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他的孩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混蛋,平时装的再怎么像人,一但周遭出了更大的利益就会暴露出了本质,你觉得他该不该死?”
“我没有资格去觉得。”陆英摇了摇头,他靠在窗边,半阖着眼像是在想着什么,半晌才道:“就这样一直到科举考试吗?”
“当然,时间长一点,才能让人信任不是?你觉得他能考的上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陆英耸耸肩,道:“你要是想看看他的学识水平,我还真有个合适的对象可以帮忙,给我一篇他的文章。”
像是早有了个准备,暗香找出一沓纸来,递过去,道:“最近写好,翠玉镌下来的,据说那位王子察公子很是满意呢。”
陆英接过,瞄了几眼,他现在学得东西也算是科举的一部分,但心不在此,走的都是另外的路外,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收好了纸,他转身回药店找了子车临。
好在现在子车临在药店里也算是常客了,之前二楼安如阳的房间被当做了给他治病的地方,他刚泡好了药浴,正在布满了熏香的房间里休息,陆英敲了敲门,轻声的问了句。
“夫子休息了吗?我是陆英,有点事情想劳烦夫子一下,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他的声音很轻,生怕打扰了子车临休息,但很快,房里传来了回应的声响,“我在,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