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冯杭说道:“羊挺算是我的故交,对他我也称得上了解,他之所以背叛长沙王,无非是因为他觉得长沙王那一仗胜不了,既然长沙王不能给他保障,他便选择新的靠山,仅此而已。人总有弱点,就看王爷怎么用人了。”
“此人眼光毒辣?”东海王问道。
冯杭撇撇嘴:“至少他清楚谁才能带给他想要的。小将军话虽说得糙,意思却是不错的,卜先生是商人,投奔您自然是因为有利可图,支持您自然是为了将来有更大的利可图。其实天下众人,谁还能没个私心呢?”
东海王听明白了冯杭的意思,羊挺几次三番地背叛旧主,无非是想爬得更高,只要给他他想要的就不怕他不给你拼命,至于他眼光是否毒辣,司马越只是觉得此人既然能看上自己,必然是因为自己有过人之处。互相利用,确实如此。
“如今他为父亲丁忧,朝中的位置是暂时回不去了,”东海王问道:“若是他来东海投奔我,冯先生觉得我应该给他个什么位置才好?”
“不急,”冯杭笑笑:“为人子的,理应为父亲尽孝,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