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蒲亭,正好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合适的慰藉品。”
君琛:“……”
周世仁:“……”
忽然有点心疼这位户部尚书是怎么回事?
被戚长容盯上,可不再是小打小闹的血书威胁……那是真正要命的事。
回了府后,蒋伯文马不停蹄的关了书房,召巴托议事。
“你派人去查查,最近是不是有一伙人盯住了蒲亭,若是查清,不管来人是谁,杀了他们。”
这是蒋伯文第一次面色冰冷的吐出充满杀意的话,他的目光仿佛结了冰,当他看向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仿佛会结上一层冰霜。
各位位极人臣的太师,已经许久没有动过真格的了。
十年前的事情牵扯过大,他已经不想弄清楚到底是何人在查,反正只要让他逮到了,那就是一个死。
听了他的话后,巴托站在书桌面前,神情微微愣怔了瞬间。
好一会儿后,他才反应过来蒋伯文在吩咐什么,犹豫三番,终是问道:“如若那人身份不凡,也杀吗?”
“杀。”蒋伯文垂下眼皮,手执狼毫笔沾了墨水,在纸上大笔一挥,冷冷的道:“无论是谁,杀无赦!”
没有人知道,他之所以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就连一直跟随于他的巴托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是全部真相。
想当初,在十年前,蒋伯文也是一个还在翰林院苦苦挣扎的编修,心怀抱负却苦于无处施展。
他的机遇是在一个冬天遇到的,犹还记得清楚,那年的冬天冻死了许多人,最令人惊讶的是,边防部传来君家举家牺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