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若实在不成便过继成王之子。”
农周想了想,面无表情的提醒道:“当时你膝下已有太子了。”
“可也只有太子一个。”晋安皇毫不避讳的说道:“这世上总有意外,我留着成王,就是怕太子出了意外,让江山后继无人。”
留着成王,若太子立不住,他大可以命成王再生一子,用以继承江山。
只可惜,后来他的苦心都付之东流,谁曾知道,就算他不顾一切的保下成王,最终成王也死于病中。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天要成王死,哪怕他费尽心思,也无法扭转乾坤。
“你竟然大度的想为他人做嫁衣?”农周诧异扬眉,紧接着便颇有些挖苦的意思:“想当初你为了登上帝位,可是去了半条命。”
晋安皇跟着一叹,故作沧桑:“如若早知我这一生子女缘薄……”
农周面无表情的拆穿他:“你还是会不顾一切的登上帝位。”
晋安皇:“……”
半响后,晋安皇苦笑着摇头:“老师说话一如既往的不讨喜。”
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农周一向不喜说好听的话,多年前他就时常被帝师说的哑口无言。
本以为不会再体会当初的憋屈,可时隔多年,却是又体会了一把年轻时的无奈。
农周翻了他一眼:“关于此事,陛下到底打算如何去做?”
御桌后,晋安皇不答反问:“老师之所以会突然出现,是太子求到你跟前去了?”
农周:“……”
见帝师张口无言,晋安皇冷笑一声,凉凉道:“君家那小子击鼓申冤,怕也是和太子串通好了的。”
农周:“……”
无视帝师的震惊,晋安皇深深吸了口气,隐怒道:“恐怕从很久之前,君家小子就已经撺掇着太子查君门一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