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燕穆善更生气。
要知道,那条金鞭是他耗费了多少心血才令人打造而成的,如今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抢走,就跟骑在他头上拉屎没什么区别。
“戚长容?”拓跋盛收起了漫不经心,认真的问道:“这件事怎么又和他扯上了关系?”
燕穆善异常憋屈,扬声怒道:“就是他的女人,指控我毒杀百姓!”
此话一出,别院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
只要与戚长容扯上关系,那么这件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会变成不利于他们的事。
拓跋盛微眯了眯眼,没有任何犹豫的当机立断道:“马上派人将这具尸体火化。”
“为何?”
“戚长容抢走你的金鞭,恐怕就是为了拿走证物告你的状,你必须先行一步,来个尸无对证。”
拓跋盛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眉心一跳一跳的疼,然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与眼前的人说。
片刻后,他道:“你先让人按我说的去做,至于为什么,待会儿我再与你解释。”
燕穆善一向相信他。
他们之间起的那点龌龊早已消弥于无形。
见他不像说笑的模样,立即安排人按照他的话所做。
等府中人将人抬出去焚烧后,拓跋盛才道:“如今还不确定你金鞭上到底有没有毒,如果真的有毒,那么之前曾与你起有龌龊的家族,必然会对你心怀疑虑。”
“你用鞭子打了多少人,就有多少人怀疑你在打他们时有没有在鞭子上抹毒药。”
燕穆善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道:“我真的没有。”
“对他们而言,你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拓跋盛认真道:“所以,绝对不能给他们证明的机会。”
他望着后院燃起的火堆,继续道:“这人可以是被毒杀,但绝对不能是被你鞭子上的毒所杀。”
“你的鞭子可以有毒,但绝不能与毒害这人的毒一模一样。”
听完后,燕穆善转瞬明白过来,目光微微有些凝重。
“放心吧,不管是谁来问,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不仅要说不知道,他还要营造出一种鞭子不止有他自己碰过的假象。
否则,恐怕自己草菅人命的罪名就摆脱不掉了。
……
大皇子府,听到今日燕穆善的盛举后,燕政的脸色不太好看。
特别是听了属下转述的那番侍夏说的话后,他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好一个狗奴才!”
幕僚道:“殿下不必气愤,总归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气也无用。”
燕政吸了口气,眉宇间皆是凝重:“如今五弟名声败坏,我该如何做?”
幕僚摇了摇头:“殿下什么都不必做,此事与您无太大的关系。”
燕政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怎么会与我无关系?五弟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此事若传了出去,无论是父皇还是百姓,都会对我心怀不满。”
他好不容易才拉拢了那么多朝臣,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追随在自己身后。
眼看着就要成为最后的赢家,绝不允许任何事影响他的脚步。
幕僚俯首道:“陛下仍坐在龙椅上,轮不到殿下管教五皇子,何况群情激奋下,殿下不管说什么都会落人口舌,不如不说,将一切交给陛下判决。”
“但五弟他……”
幕僚知道燕政在想什么,连忙劝解道:“大皇子放心,不管再怎么样,五皇子都是陛下的亲生儿子,最多只是为平众怒,口头教训一番,不会有实质性的惩罚。”
听了这话,燕政斟酌一番。
在自己被搅进这件事后被迁怒以及让燕穆善独自面对这件事的选择中,很快做出抉择。
五弟岁数小,从来都是最得父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