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待喝的吗?”
“自然可以。”戚长容眸色坦然,举例道:“这就好比成婚时,总有人替新郎官挡酒,是一样的道理。”
“酒可以替喝,可兄弟妻还是兄弟妻,就如此刻,祝寿的酒虽有人替喝了,可他的寿辰还是他的寿辰。”
潜意思便是,该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听了这话,燕穆善不由的抿了抿唇角,神色不愉道:“长容太子总是歪理极多。”
“管他歪理还是正理,只要能说得出,便是有理。”戚长容笑意不改,金殿内很是暖和,烘的她双颊微红:“还是五皇子认为,孤没有资格替三王爷喝这杯酒?”
她是晋国太子。
只要没有意外,便是下一任晋国之皇。
而燕亦衡只是个声名狼藉的燕国王爷,让长容太子替他喝酒,已然是恩赐。
燕穆善无话可说。
道理都被她说完了,自己倘若非要逼燕亦衡喝酒,落在朝臣和父皇眼里,就是大大的不妥。
恰在这时,燕亦衡挑眉一笑,促狭道:“长容太子愿替我喝酒,我自然求之不得。”
他倒是想看看,在钱氏酒楼算计了他和一众少年的戚长容,酒量到底如何?
两人一拍即合,戚长容话又说的过于漂亮,让人找不到漏洞可钻。
燕穆善无法,又不甘于落了下风,只意味深长的道:“长容太子既是要替酒,可今日乃是三皇兄的生辰,这敬酒之人何止一二?长容太子当真喝得下?”
“自然。”
说罢,两人举杯,看似平和的对饮一杯。
当果酒入口后,辛辣刺激的味道瞬间在口腔内爆开,根本不是之前燕穆善说的度数很低的果酒。
燕穆善早已咽下了属于自己的那杯,正看好戏似的盯着戚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