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腰,含蓄的笑了笑:“让赵姑娘笑话了,来小日子这几天总是有些不舒服,这不,奴只好趁着殿下不需要人伺候时,专门来熬点姜水给自己去驱驱寒。”
说罢,她半点也不心虚地抿唇一笑。
赵月秋也没多纠缠,只道:“既然不舒服,就稍稍注意着些,别再碰寒凉的东西了。”
“多谢赵姑娘嘱咐,奴知晓的。”
目送赵月秋往厨房的方向离开,侍夏这才感觉到自己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落回了实处,半刻也不敢再多留,连忙往回走。
糊弄几个不懂事的兵将,她倒是游刃有余。
可同为女人,这赵家姑娘确实比较难缠。
回屋后,当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仔细地描述给戚长容听后,后者面上扬起一抹淡笑:“你这话不对,虽同是女人,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孤的身份。”
“……那奴是不是该夸赞殿下演技好?”
侍夏差点无语凝噎。
她感觉殿下是在强词夺理。
两者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要知道,殿下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便一直被当作皇储教养,在殿下的认知之中,她自个儿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
除了在痛不欲生的小日子中会提醒殿下她的真实身份外,其余时候,就没见殿下会将自己当成女人。
其实,这一切都要怪老天不长眼,在娘娘生殿下的时候少给了个东西……
小半碗红糖姜水下肚,戚长容面上总算有了血色,人也比之前舒服了不少。
片刻后,戚长容将碗从床帐中递了出去,以软帕擦了擦嘴角后温声问道:“据你所言,那寻来伺候赵姑娘的人,听不懂中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