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靠在她的颈窝中深深吸了口气,抑制身体的本能的反应。
见他如此,戚长容闷笑出声,身子却是坐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不敢继续放肆点火。
微哑着声音道:“今日初见将军,孤还以为将军在生气,想凑孤一顿,如今看来却是孤的错觉。”
“不是错觉。”
君琛牙齿微张,在戚长容脖颈处磨了磨:“殿下胆子太大了,不顾自己的安危什么都敢做,在路上时,我确实想过,等见到殿下后,一定要给殿下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此话一出,戚长容恍然大悟。
难怪白日见到的君大将军如此的不正常,莫名其妙的生怒,莫名其妙的怒消。
原是本着要教训她的想法而来。
戚长容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中,抱住他的后背:“那将军为何又改变注意了?”
“见到你安全无虞,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笑,便怎么也下不了手。”
那一刻,他当真是想把命给她。
即便知晓她应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只有人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眼前,他才能真正的放下心。
要知道,当得知她深·入草原腹地时,他便极想带着军队赶来替她撑腰,将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可他又知道,这一辈子,她注定要称霸一方,成就她的千秋霸业,他无法阻拦她的脚步,亦无法让她的心血付之一炬。
是以,他没来。
只是送了一封信,而后领着近二十万的兵将以最快的速度侵入凉国境内,用了许多曾经的他看不起的下三滥的计策,几乎不择手段的灭了一国。
在这期间,他一直提心吊胆,无人知道他有多担忧。
唯有如今,抱着怀中的人,他才真正的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