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君琛的手臂,明明戚长容挣扎的力道并不大,却让君琛瞬间变了表情,委委屈屈的看着她,像是一只精心细养的猫,因没能达成所愿恨不得伸出爪子挠她两下。
可又因舍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脑袋在她耳边蹭了蹭,撒娇意味十足。
戚长容对他何曾狠的下心?
一时哭笑不得又心软不已,只得放下手中书卷,顺着他的力道倚靠过去,伸手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压入帐中。
床榻上青纱垂帘,微起褶皱,朦朦胧胧中,似能隐隐约约的透出两道人影,锦被胡乱的皱作一团塞在角落。
青纱微晃,白生生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难耐的抓着床沿,却又很快被另一只手捉了回去。
两人十指紧扣,誓死缠绵。
连月儿都羞的藏在浓密的树冠后,久久不得出。
不知过去了多久,青纱后终于平静下来。
角落中的棉被随手扯过搭在二人身上,戚长容头靠在君琛的颈窝间,哑着声音与他商议:“将军,在昙城过了中秋,就回京可好?”
“好。”
君琛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闻言在她微湿的额发间落下一问:“回京后,我与谢昙缘成婚的消息就会传扬出去,届时若有人来拜访,我会告知她们,内子长途跋涉,身子不适,拒不见客。”
“从今以后,成为君夫人的谢昙缘,便要活在别人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