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酷!森蚺越发英俊了。”春辞星星眼的看着半空中盘旋的巨蛇,发出了惊喜的感叹。
“……”陆钧等几人则一脸便秘的看着春辞。因为除了穆元吉狂喷而出的鲜血,他们什么也没看到,这简直是就像看电视时最精彩的一部分突然黑屏,只来得及看了个结局啊!
羡昀朱揉了揉被震的发晕的脑袋,抬头看着春辞口中很是英俊的森蚺,无语的说“t五官尚且看不清楚,你从哪看出英俊的?”
春辞白了羡昀朱一眼,“那是你没见过森蚺以前更模糊的样子。”
“……”好吧,羡昀朱黑线。
“嘶~!”森蚺冷酷的绕着鄢凌游走了一圈,幽蓝的瞳孔里映射着高傲和不屑。
“你是阿依诺!”穆元吉看着那条尚未成型的王蛊,惊讶的说。
鄢凌笑笑,“怎么你听说过我?”
穆元吉苦笑,阿依诺在苗疆很神秘,见过她的人很少,他也只是知道这么个人,至于阿依诺祭祀长什么样却是无从得知,否则,他也不会傻傻地跑去佣兵组织召了这么个杀神来。“没想到巫蛊寨大名鼎鼎的王蛊祭祀竟然是个佣兵。”他笑着说。
鄢凌懒得跟他讨论这个没营养的问题,冷着脸说“说说吧,你这怪异的命蛊怎么回事?”
苗疆命蛊千奇百怪,但诡异成穆元吉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穆元吉冷笑,“这不是你们苗疆的杰作嘛,这么多年实验室里不知堆了多少白骨,呵呵,怎么,阿依诺祭祀竟然不知道这些?”
鄢凌皱眉,“你说的是彩衣祭祀?”她是听说过苗疆前些年出了个丧心病狂的祭祀,喜欢拿活人试验些奇奇怪怪的蛊毒,不过最后犯了众怒,被祭祀神殿抓起来镇压了。
穆元吉低笑,“是谁有什么不同,总归是巫蛊寨上层默许的。”说着,低头看向段成两截的命蛊,低语道“它小时候很可爱,是一只月光环蛇,可是现在呢!”说道最后竟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愤怒起来。
这么多年在组织里浸染,鄢凌早就不会天真的谈论什么公平不公平,正义不正义了。她没什么怜悯心的说“即便如此也是你命运不济,与他人何干,何苦再去残害别人。”
穆元吉看着因为这些年损耗巨大而濒临崩溃的羡昀朱,笑道“我也不想想害她,要怪就怪她出生早于兰儿,偏偏又太过优秀。我的女儿,公主之尊,怎么能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父亲。”桑兰心痛,穆元吉做了这么多坏事,说到底都是因为她啊。
“你如此行径,比之彩衣也没什么不同。看看你为桑兰准备的吊睛白虎,呵,如此强悍的命蛊可不是桑兰的灵魂能承受的。你做了什么?你将命蛊的凶戾之气分割出来,承载在另外一只命蛊中,再通过血契将它种在了羡昀朱体内。这么多年来,羡昀朱不但要承担吊睛白虎的凶戾侵蚀,还要自己的灵魂之力为你的爱女供养吊睛白虎,你这么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公不公平?呵呵,所以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你和你厌恶的人是一样的。”鄢凌嘲讽的说着。
“父亲,你……”桑兰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元吉,她一直知道穆元吉对羡昀朱动了手脚,却没想到父亲居然做了这么邪恶的事情。
“兰儿,你别怪父亲,父亲只是太爱你了。”穆元吉苍白的手轻轻的抚着桑兰的脸。
“父亲。”桑兰的眼泪滚滚而落,既心疼又无措。
大殿的外面不知什么缘故突然想起了整齐的脚步声,鄢凌皱眉,转身对陆钧说“你带他们出去看看。”
反正这里他也帮不上忙,陆钧很痛快的点了点头,带着春辞、谭敏等人向外面走去。
鄢凌觉得速战速决比较好,于是问羡昀朱,“你打算怎么办?”
羡昀朱收起极度不稳定的命蛊,面色泛着青白,“杀了,我时间不多了,得赶紧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