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的问题。”
“大猫?”鄢凌嘴角抽搐,这取名的本身比自己还不如!
羡昀朱无语,“你关注点能不能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咳咳,不好意思,我头次见到比我还取名无能的。”鄢凌咳嗽两声说,“不问问你这大猫有什么办法弄好?”
羡昀朱嘲讽的说“即便他想说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鄢凌了然,既然如此你自己动手吧。
“不要,表姐,你放过我父亲吧。”桑兰把穆元吉护在身后,惊慌的请求羡昀朱。
羡昀朱冷酷的表情变都没变,平静的说“我从不会纵虎归山,桑兰。”
“那你便将我一起杀了吧!我看看你这反叛的逆贼怎么去面对你的子民!”桑兰冷厉的说。
羡昀朱看白痴一样看着桑兰,“你以为玄牝的人民会很在乎这个王座上坐着谁吗?他们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繁衍的权利,有没有金钱享受,只要能满足他们的生活,他们是不会管这王座上的是不是正统的王!”
桑兰眼泪汪汪的看着羡昀朱,“你说过对王座不感兴趣的。”
“是他先攻击的我!”羡昀朱眉眼里充满血色,“我从十岁开始忍受命蛊的折磨,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我是招谁惹谁了要承担这无妄之灾!就是你父亲这表面温和内心邪恶的男人几乎毁了我的一生。行,你说他是爱女心切。那你问问他跟西边做了什么!他竟然抓玄牝的人民去做试验,他配坐在那黄金宝座上接受臣民朝拜嘛!”羡昀朱愤怒的对桑兰说着,声音冷硬压抑,可见内心是多么的痛恨穆元吉。
桑兰有些呆住了,她抓着穆元吉的手说“父亲,你跟她说,你说你没有这么做!”
穆元吉笑了,“不错,我是抓人送去西边做试验,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这片土地上不能降生男性!这是王室最大的谎言,我要拆穿它!我要成千上万的男性脱离这种卖身为奴的命运!”
桑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原来你从来不爱我和母亲,你觉得我们都在奴役你吗?”
穆元吉不语。
桑兰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父亲,转身就往外跑,被羡昀朱一把抓了回来。
“你往哪跑?不解决掉我身上的问题,你哪也别想去!”羡昀朱冷酷的说。
穆元吉恼怒的说“你放开桑兰,扣着她也解决不掉你身上的问题!”
羡昀朱嗤笑“我这人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人,想凭你演的一场戏就让我放了桑兰,你做梦!”
“如此便陪我下地狱吧!”穆元吉突然孤注一郑的指挥着残蛊扑向羡昀朱。
羡昀朱虽然早就防范着他,可是穆元吉为了桑兰突然命都不要的杀过来,还是让羡昀朱受到了致命一击。
断成两截的蚯蚓寸寸龟裂,化成凶恶的诅咒如跗骨之蛆般渗入羡昀朱本就脆弱的灵魂命蛊中,让羡昀朱柔弱的生命之火迅速的暗淡下去。
“唔!”随着穆元吉的生命的流逝,羡昀朱也面色苍白的倒下了。
“父亲!”桑兰惊恐的睁大眼睛,疯了一般扑向鲜血之中的穆元吉。
“啧,真麻烦!”鄢凌也被弄的措手不及,一手刀劈晕了桑兰,赶紧塞了一瓶补益心神的药剂到羡昀朱口中,招呼森蚺一寸寸的清除羡昀朱命蛊中的凶恶诅咒。
“这家伙的命蛊本就不完整,诅咒拔出后命蛊没了本源戾气怕是也成活不了,如此羡昀朱也算是半个废人了。啧啧,真是麻烦!”鄢凌兀自嘀咕着,眼睛不时的瞟向桑兰,显然在打桑兰的主意。
“喂!醒醒,有个决定还是要你自己拿。”鄢凌摇醒了羡昀朱,把麻烦扔给了羡昀朱。
“什么~”羡昀朱声音虚弱的问。
鄢凌咂舌,“你这命蛊本身就是桑兰命蛊的半个载体,实际上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命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