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无话。”两个字。
里正失望的摇头,“温夫人起来说话!”但是虚扶了温母一下。
男女之间也不好拉扯,里正说话了温母便跟着站起来,只是,那一声温夫人似乎别有深意。
“你们温家到底不比寻常百姓家,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赞同你们和离。”果真,里正下面就拒绝了。
看温母想说话,抬手阻止,“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我也会为你做主。”
而后又看向温父,“我若是要处置你二儿子,你定也不愿意,且也因为这点事,也不至于将谁闹到大狱里。我且只问你一句,他的婚事你怎么想的,是继续往上加银子,还是就此作罢。”
温父看事情有转圜的余地,语气立马强硬了些,“已经走了大定的流程,自然不会作罢。”
这个回到里正也是能料到的,直接吩咐一声,“正好账房先生也在,那就算算医馆里能多少现银,那些药材又能值多少银子。”
看众人有些疑惑,里正便解释了句,“如今我既不同意他们和离,只有分家一个法子。”
“绝不分家!”这俩字让温父的心里是是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离自己越来越远。
啪!
里正突然拉下脸去,手边的茶杯应声落地,“够了,今日不分家便和离,但是温家的东西,你二儿子定不会得到半分,有我在一日,心术不正的人绝没有能进医馆坐诊的一天!”
若不是这个理由,里正也不会压着温母的要求。
可温母和离了,也只是带走自己的嫁妆,温言煜是温家的儿子,还得继续留在温家。里正也说了,温言许是肯定得不到医馆,届时也得温言煜顶起来。
且温母是温家的有功之人,尽孝公婆床前,和离的时候温家得给些补偿,一开二去的,给温言许的银子就得少了。
权衡一二,似乎还是分家合适,是以温父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很快,账房这边将银钱算好了,现在医馆能拿出来的现银不少,可眼看有进药草,还有八月节要过,剩余的也就两了。
不过现在药材倒也有值个四五十两银子,可这东西也得有人买。
如此这家就不好分了。
里正思量一二,便下了决定,“老二成亲怕还得要三十两,你们要是能拿出这个银子贴上,这医馆就得算你们了,不过不既然不是现银,自然要对半,就当分了二十两给你们。”
里正转头看向温母,询问她的意思。
温母却也不敢应下,一下子拿出三十两,到底是有点困哪。
喜弟这边却直接从袖子里拿了碎银跟铜板过来,“这大概得有十三两,明日我便将嫁妆变卖,能有二两,三日后我再拿出五两,加起来我跟言煜能拿出二十两,娘那边可能凑够十两?”
喜弟虽然不知道温母嫁妆的明细,可看温母连金簪子都能拿出来,想也少不了这个数。
一听喜弟为了他们连嫁妆都能卖了,心底一阵黯然,却也欣慰,温言煜能的妻如此,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我这里三日内能拿出十二两银子。”
将喜弟拉到自己跟前,“若是将来言煜待你不好,娘定亲手处置了这个畜生!”
温母这么护孩子,听她说出这般言语,也着实不容易。
既然给温言许的银子能凑出来,里正便让账房拟了单子,一共三份,在场的人做个见证,每人都要写名字按手印。
剩下的,便是温言煜该得的东西,里正又让账房仔细算算,既然是要给温母做主,分家就不能按现在分,得从温言许跟温言煜的婚事上说起,差了多少就得不给温言煜。
这么算下来,将医馆与这温家院子都抵给温言煜,也还得差十两银子。
“既如此,便让温大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