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重新融入人群中。
苏襄心中一动,谢飞翟是三舅舅与苗氏的独子,才五岁的年纪,本该是奶声奶气的小大人模样,如今却是个指手画脚的哑巴。要治么,她没有完的把握,毕竟这是先天的缺陷,但是上辈子她曾经也看过老妪记载的一些关于声带受损的案例,或许可以一试。
这时有丫鬟过来禀报说老侯爷与二老爷已经招待完前院的客人,准备去花厅跟大伙一起用饭。众人这才重新回到花厅落座。
两名男子负手走来,走在前面的年纪稍长,却意气风发,正是杨怡侯。后面跟着的是谢清竹,谢清竹人如其名,眉眼俊逸,清朗如竹,虽在官场打滚十余载,依然一副书生气的模样,然看不出半点官道隐晦的影子。
落座后的杨怡侯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略过,在苏襄身上稍作停留,又落在空荡荡的位子上面。
今日的人比往年齐了一些,就是幼子依然不肯出来见人。
“派人去请三老爷了么?”杨怡侯扬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许氏抬眸回话“已经派人去请过了,三叔说他身体不适,儿媳已经让厨房另外备了一份菜肴送过去了。”
是三叔不肯出来见人,可不关她的事。她的这位公爹明明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却偏偏有着几分将门的飒爽性子,平日里又不苟言笑,每次回话都得小心谨慎,不过好在老侯爷的人脉尚可,对老爷的仕途还是有莫大帮助的。
谢清竹笑着给杨怡侯倒了酒,又换了茶杯给侯老夫人斟了果子酒,才开口道“既然三弟身体不适,就让他留在房中休息吧。来,儿子还未向母亲祝寿,祝母亲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疆。”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老夫人自是清楚老伴的性子,又连着给他夹了几块苏造肉,以免又闹起倔来非要去请幼子。
众人见杨怡侯与老夫人先夹了菜,也开始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锦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不好了不好了,小公子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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