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子又舒展了几分。
“从今日起琴儿就在房中禁足一年吧,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反省今日的所作所为。另外每日抄写一篇佛经送来我这里,希望能领悟透彻佛经中与人和善的真谛,少些不正的心思。”
向氏如蒙大赦一般瘫坐在地,谢天谢地,老夫人没有让人把她女儿遣送回庄子上去,如果真是那样,那女儿这一辈子算是完蛋了。可是回头想想,禁足一年,本来订好开春议的亲事定然就不成了,出了这样的事,传出去恐怕女儿的名声也毁了,将来再想谋个好的亲事也基本上不可能。想到这里,向氏被绝望没顶,双目失神。
做完处置的老夫人长舒了一口气,摆摆手让几人退了下去。
苏襄以过去给谢清笙看腿为由也离开了清心堂,留下谢氏与老太太说贴心话。
少女刚出了清心堂的前院,就见苗氏与三舅母等在那里。
见苏襄过来,苗氏直直地跪了下去,热泪盈眶“多谢表姑娘,治好了翟儿的短疾。”
苗氏虽为谢清笙的妾氏,可辈分上来说依然算是苏襄的长辈。此时见苗氏跪着,便快步上前把她扶起。
“姨娘请起,能治好表弟,襄儿开心至极。表弟声带初开,又受了惊吓,还是多休息为宜,明日我再过来给表弟看看。”
苗氏听了喜不自胜,本来她就想说为了保险一点,要不要给小儿子多针灸几次看看,巩固巩固效果,可又不好开口,好在表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免了她开口的烦忧。
旁边的应氏嘴唇翕动,刚欲开口,迎上少女略弯的眉眼,挣扎了一下说道“表姑娘的针灸之术如此出神入化,不知可否给你三舅舅看看?”
刚刚在清心堂里已经答应了外祖母,现在自然也不会推辞,便爽快道好。
苏襄随着应氏一同来到谢清笙的住处,苗氏也跟在后面,却止步于门口。老爷向来性情孤僻,连小儿子都不是十分待见,更别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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