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黄白之物。嫁给他后,她少不得要使劲搜刮一番。
其三,他不能人道。
从前世到今生,她最崇尚的是至高无上的爱情。她坚信,没有以感情为基础的肉体接触都是在耍流氓。
以徐澜宁的性子,这辈子他们两人都不可能轰轰烈烈来上一段,索性这种无性婚姻让她还多一分安全感。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她依然可以轻飘飘拍拍屁股走人,不留下半分遗憾。
其四嘛,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德昌侯府在大梁恐怕才是她最好的避风港湾。什么诚王什么林家,他们似乎还不敢惹上徐家,暂时她倒可以少了不少烦忧。
而最主要的一点,嘿嘿,当然是徐澜宁的血好用。在没找到解药之前,她一旦毒发,还可以就着他的血来两口缓解疼痛。
既然有如此多的好处,她又为什么不嫁?
之前在园子里闹,也不过是想在这节骨眼上找皇帝讨一点好处,不要白不要。
她乐意这桩婚事,却不能让人知晓。所以她不得不撇下浣碧,装出伤心难过的样子,找个人少的地方祭奠一下她的心情。
宫里安排了几里长的花灯会,在能畅游的地方,处处都是火树银花,灯谜杂耍……
在重重人影中,她看到李凝珠。同时李凝珠也看到了她,径直拨开人群笔直朝她走来。
这个时候,夏秀安不想和她说话。
这个女人很难对付,她今晚不想再耗费心神去应付她。所以她腰一猫,转身钻进一队舞狮子龙灯的队伍后面。
等她穿过这支队伍,回头一看,李凝珠也在穿过来。
她冷笑一声,正好旁边有一个老伯提着好大一堆花灯艰难地避开人群经过,她忙上前道“老伯,这里人多,我来帮你提一些吧。”
那老伯正挤得满得大汗,一见是个秀妍的小姑娘,“那就有劳了。姑娘就帮我提这六七盏花灯过这条街就行了。”
夏秀安接过七盏花灯,故意挑高遮住脸面,重重人影中,李凝珠没以为意,东张西望,便再不复见她。
夏秀安随那老伯挤出人群,已到了一处僻静的宫门前。此时那老伯已累得捶着腰坐在石阶上喘粗气。
本想放下花灯离开的夏秀安有些于心不忍,“老伯,您这些花灯要送到哪里去?如果不是很紧要的话,不如歇歇再送?”
那老伯摇摇头,喘着粗气勉力站起来,“恐怕不行的。老朽家中还有生病的孙儿等我去照顾。而且这次好不容易有个雇主请我干这跑腿的事,我怎么能半途而废?”
跑腿的事?夏秀安有些不解,“老伯不是宫中人吗?这些花灯,不是宫中做好了叫卖的吗?怎的还要叫宫外的人跑腿?”
老伯道“姑娘有所不知。今次宫中的花灯会,是皇后娘娘为了节省开支,特允许宫外的江湖班子进入。这些花灯,也是由宫外的人做成。不过老朽手里的这些是一个专制作花灯的人请老朽进宫来卖的。虽然不远,在石巷子街,不过我那雇主交待,不管这些花灯有没有卖完,只卖到戌时就给他送回去。老朽虽然已拿到跑腿费,但不能言而无信。”
他说着就要提起花灯,夏秀安却先他一步提起,笑道“若是这些花灯是送到石巷子街,我倒可以代劳。老伯倒可快点回去照顾孙儿。”
那老伯犹豫不决,一阵风来,高热才退身体本未康复的夏秀安不禁咳嗽起来,“我身体风寒还未愈,也是急着回家歇息。我家也正好经过那里。老伯难道是担心我私吞了这些花灯?”
老伯直摇头,看她穿着,也不像个为这几盏不值钱的花灯干那无德事的人,何况人家还似身体羸弱。
“老朽只是担心太劳烦姑娘……”
夏秀安只是暂时想找个无人可知的去处,直到混到差不多可以和大家一同出宫的时辰。
她提着那十几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