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习天玄心法,也就是在不断涤除身体以及经脉里的杂质,时间久了,不仅仅是能以气御针帮人医病,自己也会受益非浅。”
“所以我的花毒才有望得解,对不对?”夏秀安也跟着站了起来。
容庆点了点头,“自是这个道理。其实对于你的花毒,我在想的是,与其找不到天玄神针后面的几式,不若让你自己来练。说不定比我跟你施针要有用得多。如果能因此延后你花毒发作的时间,也算是值了。”
夏秀安沉默。容庆除了因为和苏小满的关系有些理由帮她,可是他将他的绝学都拿出来授于她,在这个无论各行各业都注重派别血统传承的时代,他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帮她。
她想不通这一点,却又不得不去接受。让她心里感觉像在吸毒一样,想抗拒却又不受控制。
“对了,我昨晚向你施展祝由术帮你疗伤的事可不能向外说。我绝不想吃不了兜着走,还被人看成邪祟。”容庆收着地上的蒲团。
夏秀安揉了揉肩胛,“放心吧,我嘴巴关风得很。除了你我,绝不会向第三人提起。”
说完又觉得不对,“咦,这么好玩的事,小满应该可以知道。”
容庆走了出去,“我不想吓到她。”
夏秀安暗翻了个白眼,都敢当她面表演出来,就不怕吓她?
果然男人心里疼的还是自己的女人。其他的女人都是金刚不坏之躯,抠脚大汉。
一夜好眠,第二日中午,两人就到达了乐阳。
只是城门外有不少官兵把守,对进出的百姓都查得极严,两人没有路引,生生被拦在了城门外。
“卧龙寨被人一天之内血洗,只有一个龚老三因为不在寨子里逃过一劫,也怪不得官府要严查。”
“在乐阳地界发生这么大的血案,震惊周边。听说十八寨俞大当家已经发出了江湖急令,如果有谁能告知血洗卧龙寨的凶手,他不仅重赏,还会奉为十八寨上宾。就算只一些线索,也必定重赏。”
“黑水十八寨一年不知要向官府上交多少税银,官老爷们向来对他们都极为看重。这次出了血案,想必那些官老爷已经开始帮着四处拿人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守在城门口严查。”
“不对,听说城门口的严查不是因为这事。好像是龚老三的属下请一些钟陵米商去卧龙寨做客,结果连胡老爷的外孙女都给请去了。他外孙女应该是来头不小,有人看到桐宜江家的江大小姐都去踢了钟陵县令的脑袋……”
“没错,照我看城门查的,恐怕是龚老三……”
“嘘……”
夏秀安和容庆站在城外正在想办法进城,恰巧听到几个排队进城的行脚商的这番话。两人对视一眼,分明是对他们离开卧龙寨后发生的事分外惊异。
“黑水十八寨的人果然人是土匪。明明是龚老三带头劫了一船人去行不法的勾当,居然也能堂而皇之说是下面的人给请去喝茶?”夏秀安气急,不禁当场冷笑起来。
容庆以指掩唇,让她噤声,低道“我们势单力薄,十八寨眼线众多。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夏秀安知他说得在理,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情绪后道“说与不说现在都进不了城。除非我们再绕道,又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
不仅他的时间紧,她也相当着急和拓跋赋的人研制玻璃的事,矿已挖,场已开,却没她这东风,怕要是损失惨重。
“不急,你跟我来。”
容庆说着就要行到无人处强行翻越城墙,这时竟有人在人群中惊呼着唤他,“公子,公子,长青可找到你们了……”
容庆回头一看,见是长随长青,立即止住步伐。
“公子,小的估摸着就这两天您会带五姑娘进乐阳,早就守在了这里。没想真就叫遇到了……”长青一副惊骇地模样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