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国的世子,谢绾将请他们周游欧洲列国,并在波恩学习数年。
莱茵东印度公司在暹罗的驻军达到了五千,在婆罗洲达到了四千,另外,由德国军事顾问指导的婆罗洲华商及南洋军也达到了八千,欧洲造战船二十艘,亚洲造战船一百余艘。
这是欧洲在南中国海最大的军事力量,当然它还比不过相邻不远,统治印度的英国殖民军。不过这也足以让其他欧洲国家想对普吉府、古晋动手之前三思。
在回国前,谢绾还有个特殊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带着卫队来到地牢,让卫兵站在远处等待,然后自己站到蓬头垢面的宋插面前。宋插见他来了,赶紧起身,虚弱的伏地给谢绾行礼问安。
宋插被捕的原因,俩人心知肚明,就是宋插不听谢绾命令,把南洋军看做自己的私产,过度考虑南洋军的安危。但谢绾抓了他之后,只是吩咐人正常饮食送给他,然后数月没有过问。
谢绾看着他,说道,
“婆罗洲华商只能听令于一个人,那就是我。你只是我的代理人,你从来没认识到这个事实吗?”
宋插苦笑了一下,
“大人,现在我知道了。可拿南洋军去当炮灰,也不是您想要的吧?”
谢绾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
“婆罗洲华商也好,南洋军也好,可以和我讨价还价,但我一旦下定决心,他们不可以拒不执行,不论是生是死。”
宋插抬起头,看看谢绾,喃喃道,
“您在莱茵的时候,从没有这么严格的对待过您的下属……”
谢绾也愣了下,他也意识到自己在德国时,虚与委蛇、阴谋算计的时候居多,很少强硬的要求下属执行什么事情,或者他自己也有窝里横的毛病,觉着在华人圈子里就该称王称霸?
不过,也可能是欧洲的分权体制长期约束了他骨子里的强横,而在远东的丛林法则又激起了这些人格,所谓什么体制下出什么人。
谢绾晃了晃脑袋,抛开这些胡思乱想,对宋插说,
“好了,不谈这些了。我给你条活路,你走不走?”
宋插听到不杀他,赶紧又俯身道,
“请大人明示。”
“中南半岛、婆罗洲、华商事务你是不能再碰了。你带两条船,去日本、朝鲜看看,有没有贸易机会吧,如果你能在那边建立贸易站,就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