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使真的出事了?”
秦帮翰英俊脸上阴云密布着,把这两天所经历的事向何思两口子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马千乘已经不在人世,再怎么样也活不过来,要紧的怎么才能够拯救石柱的百姓!”
“其它药材都好办!”何思说,“只有一味紫河车最难找到,我们家玲儿刚生了第二胎不久,把自己的献出了,还四处奔波,还在陆林虎和陆林豹两个前辈的帮助下,在点易周边找到好几个呢!”
“紫河车,妇女生孩子后的胎盘吗?”秦帮翰说道,“我大哥家最近就要生第二胎了,还有我妹子淑珍也......”
说到这里,秦帮翰突然停住——父亲交代过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起淑珍有身孕的事情。
秦帮翰的话却已被何思和张玲儿听在了心里。
“淑珍?对了,夫人回忠州已经八九个月了,她的病好了吗?”张玲儿眼巴巴地望着何思,“马云鹤说她病得不轻,要是呆在石柱那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根本就好不了呢!”
“淑珍没事啊!”秦帮翰觉得这事没必要向何思两口子隐瞒,便说道,“她根本就没什么病,到忠州就是为了养胎呢,不敢对外人说,只是因为有人就是希望马家无后啊!要不然我大姐一家也不至于......”
秦帮翰没有把话讲完,何思和张玲儿却都已经心领神会。
“这样就好了呢!”张玲儿的眼里挂着泪,“只要马家后继有人,石柱就还有奔头;马夫人安好,我们也就有主心骨了。”
“是啊!”何思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现在的问题不只要尽快治疗好石柱那些染病的人,还要想方设法阻止徐可求,不能让他用对付渝州衙门的方法对付石柱!”
“还有,就是不能再放任太监邱成云胡作非为了呢!”张玲儿接着说道,“我们孩子的爷爷马天德不只一次说要舍弃自己的老命不要,要暗暗把那个祸根除掉,是我们苦苦地拦着他呢!”
“你们拦着就对了,要不然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加复杂呢!”
“也不知马夫人知道石柱的事了没有?”何思却又问秦帮翰,“该怎么办,还是她拿一个主意的好!除了马宣抚使,石柱人都听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