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提。” “那,先生觉得该如何做?” “对在下而言,如何处理都是两难。”白衣供奉再次推脱“但对公子而言,却是不同,不论轻重皆可,公子从心便是。” 晁禹挑眉。 从心…… 这是暗示他要怂一波的节奏? 不对不对,这又不是现世…… 同时,被有意无意忽略的小毛贼,此刻仍旧跪在原处,脸色仍旧惶恐,身子还在颤抖,始终没有半点变化。 而那名带路的府卫,此时也有些懵。 他隐约看出晁禹和这白衣供奉似乎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