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头倔驴,只是想让你动作麻利点,我还有事,要是耽误了时间,阿爹会着急的。”
就算虎千斤不提,曹满也想快点了事,免得话多错多,被人耻笑,“好,我们现在就开始,我问你,你是哪里人?”
“我是老龙寨的人。”虎千斤简短的回道。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包括曹满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段虎。
段虎微微一愣,虽然不明白大伙看他是什么意思,但能感觉到这件事定有蹊跷。
“赵所长,老龙寨是什么地方,难道和我有什么牵扯吗?”
“牵扯?”赵所长低笑一声,“牵扯大了!”
“此话怎讲?”段虎更加疑惑了。
“以前本地没有老龙寨这个地方,后来你杀了老龙山的土匪头子独眼雕,树倒猢狲散,这才渐渐有逃荒的灾民迁移过去,久而久之就在老龙山外建了个苗汉混杂的寨子,而这个寨子就是老龙寨。”赵所长简单解释了一下。
段虎一听乐了,“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当年的一时冲动,倒也给老百姓办了件好事。”
赵所长气乐了,“好事?说得轻巧,这些年为了老龙寨的事,搞得我们一个头俩大,你呢?拉完就跑,自己畅快了,糙腚我们擦,哼!”
段虎更乐了,赵老狗,虎爷的屎
香不?
“赵所长,能在兵荒马乱的世道中找一处安居乐业的地方生活,本应是件好事,哪来的问题呢?”段虎问道。
“你懂什么?老龙寨的这些刁民,跟群未开化的蛮人一样,目无法纪,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私自开荒建寨,即不登记人员信息,也不按时缴税纳粮,最可气的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公然还敢殴打执法人员,违法抗法,这叫造反懂吗?”
“没这么严重吧?”段虎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段虎,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国之根本在于民,民之根本在于法,要不是因为某些特殊的情况,像老龙寨这种扰乱治安,破坏安定的刁蛮之地,你说我会任由它这么胡闹下去吗?”赵所长阴恻恻的说道。
“什么意思?”段虎敏感的问道。
“没什么,之后你就会知道了。”赵所长故作神秘的说道。
段眉头一皱,赵老狗的阴险可不是吹嘘出来的,听其话知其心,看来有关于老龙寨这件事,里面暗藏着的玄机,不是一般的大
这会儿,曹满觉得有些不自在,目光躲躲闪闪,跟做贼似的,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
老龙寨,绝对是他心里的一个大疙瘩,当年他不只一次带着手下去寨子催粮催税,结果呢?
被一群手拿镰刀肩挑锄头的壮汉,追得满山遍野撒丫子,逃得那叫一个欢实,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后来他学老实了,只要听到跟老龙寨沾边的任务,哪怕只是一丝丝,曹满不是装病就是借故,想着法的拒绝推辞,这才安稳了几年。
出头的鸟儿早死,早叫的鸡儿命短,看着每次徒劳而返的手下,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曹满心里忍不住夸赞自己的聪明和睿智。
现在,曹满就一个想法,赶快结束眼前的案子,免得夜长梦多,再被对方认出了他的身份,否则新仇旧恨加一块,别说他身上这点板猪肉,就是一身糙实的牛皮粗肉,也不够对方一顿削的。
“千斤姑娘,你为什么要打人,还要搅闹警所,希望你能把这件事交代清楚。”曹满说道。
虎千斤不听还好,一听俏脸顿时沉了下来。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今儿个天还没亮,我就带着阿亮一路从老龙寨爬坡下河,赶着夜路好不容易赶到了县城,本想着能早点把山货换成需要的东西,没想到前脚刚进县城,后脚那几个可恶的家伙就把我个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