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传授,谈不上什么高人指点,多年来练着练着也就熟了。”
段虎有些隐晦的回道,不是他不想说实话,而是关于九锡虎贲的事,在外人面前他不便多言。
至于老头嘴里所说的内劲,其实并非单纯的内力,而是九锡虎贲特有的玄法内劲,关于此点,寒岳自然看不出来。
段虎的话听得老头胡子一撅,脸皮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
什么叫练着练着就熟了?
老头我练了一辈子也没见练出什么来,这小子不实诚,鬼心眼挺多的。
当然,寒岳知道江湖中的规矩,有些事对方故意避而不谈,不是不想说,而是有所顾虑,一味纠缠,只会自讨没趣。
“呵呵,不错不错,年轻有为。”寒岳干笑了几声。
段虎颔首而立,并没有多说什么,气氛一时间略显尴尬。
“唉我说寒大叔,早饭做好了没有?我都快饿瘪了。”
好在这时曹满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来,缓解了在场的气氛。
段虎回头看去,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
曹满面色发白,双眼无神,走起路来脚下发飘,一摇三晃,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段虎凑近刚想查看一下,对方身上那股冲鼻的酒味传来,还夹杂着酸臭的口气,熏得段虎退了两步。
“曹耗子,没事吧?”
“没事,就是昨晚喝酒喝得太多,本就没吃什么,还吐了个干净,这不,晚上睡觉也睡得不踏实,一早就被饿醒来了。”曹满虚乏的回道。
段虎心里有些不放心,但是听他这么一说,顾虑却消了一点。
“呵呵,耗子啊耗子,你还真行,那么大的酒劲都能被你饿醒,我还真是头一会儿见到。”寒岳则一听就笑了。
“你就别寒碜我了,我都饿得前心贴后背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曹满刚想埋怨两声,忽然鼻子一动,就像闻见了香油的老鼠一般,精神一振,自顾自的朝灶房跑去。
段虎二人对视一眼,笑了笑,也走向了灶房。
一顿饭的工夫,曹满挺着微微凸起的肚皮,满意的又是打饱嗝又是拍肚皮,吃了个舒舒服服、肚满肥肠。
他可是真饿急了,吃饭的时候双手并用,一手抓着粑粑,一手抬着油茶,吃得那叫一个饿死鬼投胎。
到最后,一顿风卷残云下,就连茶罐里剩下的茶饭,都一粒不剩的下了他的肚。
这会儿心满意足的曹满饱嗝不断,精神气也足了不少,之前还发白的脸色,也有了些红晕。
段虎暗中点了点头,看来刚才是他想多了,可是隐约间他又感到些许的蹊跷之处,但这蹊跷何在?他竟然有些看不明白。
“难道是多虑了?可为何总感曹耗子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煞气?”
段虎摇了摇头,也许真是他想多了,又或是因为伤势刚刚复原的缘故,让他失去了以往的观察和判断。
不管怎么说,看着曹满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尽管有着隐隐的顾虑,但段虎多少也放下了心来。
饭饱神虚,曹满说昨儿个夜里饿着肚子没睡好,现在吃饱喝足正好补个回笼觉。
之后他回了屋,正要躺下,却发现草席上多了一根白色的羽毛。
“怎么又是根毛?”
“娘的,难道每晚曹爷睡觉的时候,都有野鸟在我这蹭热乎,陪曹爷一起睡大头觉吗?”
拿着羽毛,曹满一阵的恶寒,一想到自己一个老爷们居然被鸟睡,还是只羽毛洁白却全身腥腐恶臭的臭鸟,他就一阵的恶心。
“滚你鸟蛋,再敢来,曹爷话覆前言,非烧了你的鸟毛,扒了你的鸟皮,剁了你的鸟头不可。”
把鸟毛往窗外一扔,曹满美美的睡下,一会儿的工夫,鼾声渐起,“呼噜噜”的小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