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也许是真气坏了,否则他也不是这般失去冷静。
“我说你耳聋了还是在装疯卖傻?再装我”
“什么味儿?怎么跟屎一样臭?”
海子朝曹满身上一看,恨不得一脚把这不速之客给踢出去。
此刻的曹满除了脑袋保护得还算周到,衣服上沾着不少白浆浆的鸟屎,臭不可闻。
“给我滚!”海子怒吼一声,上前就想动手。
“慢慢着!”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却差点把曹满给累死。
“你有什么话说!”海子瞪着眼珠吼道。
曹满连喘了几口大气,也算是把堵在嗓子眼的话说了出来。
“外,外面有恶鸟追追我!”
“恶鸟?还带追人拉屎的!”
海子难以置信的把本就瞪大了的眼珠又瞪了瞪,真是怪事年年有,没有今年多。
心里虽然不太相信,但曹满一身都是证据,只是那些鸟屎的味道,非一般的鸟禽可以做到。
海子放下匕首,拿了苗弩来到屋外,朝四外瞅瞅,蓝天白云,夕阳余晖,鸟倒是有几只,但都是一般的山雀,哪有什么恶鸟?
“耗子,你不会是故意找事耍我的吧?”
回到屋,海子还是很难相信对方的话,认为这一切都是曹满为了捉弄他使的诈,故意找些鸡屎糊弄他,至于味道为何这么冲鼻这么臭,他也懒得去想。
曹满一听,恨不得巴掌老拳招呼过去,敢情这半晌的时间,对方根本就不相信他。
“先,先给我喝喝口水,我再解释给你听。”曹满口渴难耐,这会儿只想先喝个水饱。
“没有!”海子回了个干净利落。
“你”
“屋里没有,要喝自己去院里打井水。”海子白眼一翻,很是不爽。
得,碰到头蛮牛,曹满只有吃瘪的份。不过提到去院里打井水,曹满一百个不愿尝试。
不说累不累,乏不乏,万一再遇到那只恶鸟呢?
曹满也纳了闷了,老龙寨究竟是什么鬼地方,看着人杰地灵,咋就是出些凶兽猛禽呢?
阿亮不用多说,那凶驴凶名远播,人见人怕,花见花落。
这会儿又冒出来只恶鸟,叫声像哭丧的不说,还专爱往人身上拉屎。
那鸟屎一坨坨的不仅体积大份量足,还无穷无尽,大爷的,这恶鸟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肚里装得下那么多的屎吗?
曹满坐在屋里直喘粗气,海子像盯贼一样盯着他,好半晌,无言相对,好似王八瞪绿豆,针尖对了麦芒。
稍微喘顺当点曹满总算是能开口说话了。
“你小子瞪什么呢?真以为曹爷吃饱了没事干,偏偏找你这头犟牛耍着玩来了?”
一开口,曹满就用不悦的口吻责备着。
“呸!谁知道安的什么好心,瞧你贼眉鼠眼的样子,怪不得叫耗子呢。”海子啐了一口。
“嘿!你这小子,怎么没大没小的?耗子是你叫的吗?懂不懂礼貌,要叫哥!”曹满一听就不干了。
“哥你个头,一个黑狗皮子还想在我的地盘耍横,滚回你的麻县去!”海子没好气的说道,还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听到这,曹满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这小子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原来是嫉恨自己原来的身份。
记得那时在黑盘山荒庙的时候,自己好不容易从人脸香炉里爬了出来,对方二话不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像拎贼一样揪着把他丢了出来。
之后一路上对他是不理不睬,正眼都不看一下,现在更过分,嘴里不干不净,还翻着白眼吐口水,什么德行!
“小子,说话干净点,曹爷是做过黑狗皮,可那是当年的事,现在我已经改过自新从了善,我不许你侮辱我!”
“哼!